她撇了撇嘴,对于他完过后就这般冷酷的态度感到非常的不爽。扯着他的胳膊相询:”是不是男人都如许?做那事的时候就会长久的肾上腺素上升,狠恶的不得了,等玩完爽够了又开端故作狷介深沉――”
他不动,也没反应。
她那白净的大腿又被人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她听到他沉郁嘶哑的笑声:”别胡说。”
厥后,唐末晚在他身下倦极喘气,过了好一会儿,炎热的身材才逐步停歇下来,乌黑的长发在乌黑的枕头上如同一朵盛开的白莲,他就躺在她的身边,四目相对,过分狠恶的活动后,房间里重新充满起一股甜腻的腥味,异化着两人身上的安康体味,倒也并不难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