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起镜子,看到对方距我们有三四百米,第一辆车已经上了桥,另有两辆方才赶到。桥上有几处堵车的处所,他们被挡在那边一边射击丧尸一边向我们放枪。
新到的车辆发明我们要走,调转枪口再次向我们扫射;他们车上的那挺机枪上带有防护钢板,我们对他束手无策。但不能束手待毙,肖琳连射几枪,打中汽车,对便利不敢再靠近,将车拐入一处土坡以后停下,两边“呯呯啪啪”的对射起来。
我大调子侃道:“老子刚才打死三个,哪个是你侄子?”
几颗枪弹飞来,打在我们脚边呯啪作响,桥上也有很多丧尸,强盗们忙着清理,射向这边的枪弹并未几也不准。可这也非常伤害,万一挨上一枪可够受的。肖琳叫道:“去石头前面!”前面不远处有块卧牛石,三人一起逃到那边,枪声一刻不断,打在石头上铿然有声。
这个动机只是一晃而过,如果他们不死会如何?抢走我们统统的东西,把我们打死,或者被逼苦役,肖琳和夏梦儿还会被用来宣泄兽欲;他们之前已经如许伤害过很多人了!这类人被活活咬死,只能说是理所当然。我如果然明事理,就应当替这些恶贯充斥的人遭到报应而感到欢畅。
我一怔,四下一望,公然有丧尸被轰动,从各个角落涌出,一下就多出了好几百。都会就是都会,丧尸数量和乡村有天壤之别。现在我们和强盗位置对调,他们坐在车里相对安然,我们则随时会遭到丧尸攻击。
俄然,机枪声再次响起,一串枪弹从不着名的方向射来,打得船四周水花四溅。这必定不是岸上那些被困的强盗射出的!我和肖琳告急寻觅枪弹的来源,只见从土坡上又转出三辆车!抢先是辆野战吉普,上面一样架着一挺机枪,正猖獗的向我们射击。幸亏间隔较远,路上丧尸很多,车又在行进中,以是机枪射击精度不高。
见临时安然,我静下心来察看四周的地形:现在我们处在河滩的草坪上,这里颠末完美的打算:奇石林立,草木富强;草地的中心有一条方砖铺成的巷子,通向一个大型的泊车场,那边能够放下数百辆车;泊车场的中间是一个水上公园,文娱设施应有尽有,之前必然相称繁华!泊车场和水上公园的劈面是一条同大河平行的柏油路,比河高出很多,既当门路也当河堤利用。再往前就是郊区,因为有河堤公路挡着,只能瞥见较高的楼!固然看不见详细环境,从那些三十多层的摩天楼能够猜想,那边物质极其充沛,丧尸必定也极其充沛!
强盗们还在不断的射击,每一声枪响就意味着我们又少了一颗枪弹,盼着丧尸行动能再快一点,给我们多省下几发枪弹。不过,强盗们始终没法利用重机枪;只要我们能拿到那两支机枪,明天就算大有收成。
和那些强盗结了不小的仇,他们火力强大,清理完丧尸以后就会追过来。到时候又是一场血战。战役我倒是不怕,这一个月来每天和丧尸拼斗,早已不是阿谁蹲在哨所里的阿谁毛头小子了。只是丧尸雄师始终在旁窥测,不肯白白华侈枪弹。
观光船在河中心越漂越快,两边间隔渐远;岸上丧尸越聚越多,那些被困的强盗大喊:“冯哥,先救救我们啊!”那车上的不知是冯忠还是冯孝,承诺了一声,再次调转枪口,清理岸上的丧尸。见他们不再向我们射击,我们也停了手:一是间隔太远,不轻易打中;二是下流都会丧尸极多,能不能杀出重围还是个未知数,每一粒枪弹都非常贵重!
丧尸更多了,堵死了统统的退路,现在这些强盗连徒步逃脱的机遇都没有了。他们谩骂着、痛苦的哀号着,仿佛掉入圈套的野兽。我们停止了射击,冷静的监督着岸上,只当这些强盗试图上车逃脱时才会开枪禁止。等丧尸把他们全数吃掉散去后,那些枪就都是我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