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在地上,面前不止是金星,甚么水星、火星、木星、土星……全都冒了出来,绕着脑袋乱转;浑身疼痛,趴在那边,一动也不敢动。
这个牲口听到了枪响,不肯再做胶葛,要亲身脱手了!这家伙比我设想的短长多了!怪不得它一向没有脱手,本来是有恃无恐。
我见它被困住,转头从相扑身上拔下斧头,绕到它的身后,抓住钢筋,一斧砍掉它的脑袋。看着那颗人头滚落一边,心想:哈,这个还挺轻易的。
必须从速把脚拔出来,连拔两下,还是没能拔出。脚在相扑肚子里来回搅动,倒也弄的它痛苦非常。
这下狼狈了――――斧头卡在对方肩膀上拔不下来,脚还插在对方肚子里,只剩一条受伤的左腿一蹦一蹦的支撑着身材的均衡,每蹦一下,都感到疼痛钻心。
相扑暴跳如雷,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向中间一挥,直接将我摔出。我节制不住,跟着常例退开几步,被甚么东西一绊,再次摔了个四脚朝天。坐起家子一看,绊倒我的是装修工人的东西箱。翻身爬起,同时在东西箱里捡了一个庞大的扳手,握在手里。心想:只要它一靠近,就让它脑袋着花。
相扑没有跟着进击,反而后退了两步,手捂着肚子上的伤口。本来把我砸在墙上时,我的脚顺势从它肚子里拔出,又把伤口扩大了一圈,同时勾出了更多的内脏。
相扑疼的“嗷嗷”直叫,俄然,身子向前一探,伸手抓住我的脖子,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拎起,狠狠的向墙上砸去,连砸数下以后向中间扔出。
一昂首,正瞥见它那张恶心的脸,张着血盆大口,不断的对着我乱咬,可因为钢筋的干系,就是咬不到。他妈的,如果再高一点,贯穿它的脑袋该有多好。我抓住它胸前那截钢筋,使出满身的力量,猛地一掀,将它掀到一边,然后一骨碌爬起来。这巨型丧尸却很难爬起来――――这里是墙根,因为钢筋前后各暴露一截,中间另有装修工人安排的质料,非论它如何动,钢筋都会碰到停滞物,疼的要命。只能坐在那边原地挣扎。
门口的尸堆被撞成两截,火势减弱很多,但还在燃烧,把四周照的通亮。氛围中充满焦臭的味道。又有十几个丧尸从门口出去,它们服从尸王的批示,站在已进入的丧尸以后。我向尸王那边看了一眼:它仍然坐在那边,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这牲口倒是很讲道义,在我跟这相扑斗争的时候,并没有策动其他丧尸上前夹攻。
尸王徐行向我走来,两边气力差异太大,事到现在,只能拼了。我双手上抬,膝盖微曲,摆出截拳道的预备姿式,筹办决一死战。
相扑沉寂了半晌,再次向我冲来;但它却一个踉跄,直接栽了个狗吃屎。本来它的的内脏流到地上,本身踩在上面,受力管束颠仆。我忙抢上前去,一脚踩住它的右手,然后抡起扳手,狠狠地几下,砸的它脑浆迸裂。真他妈运气,总算弄死一个,固然团体情势没有窜改,但总增加了一点生的但愿。
尸王身子一纵,直接超出丧尸群,站在我前面不远处。我内心直接打了个突:好惊人的弹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