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肉机”又抽了我一记耳光,说道:“快说,别装死……”声音含糊不清,仿佛没长舌头。
对方一言不发。我接着说道:“从这里,西北方向,有个XX大型阛阓,肖琳就在那边五楼等我。”
但内心却有一个声音在说:撑下去,撑下去……你如果撑不下去,这电刑就会加在肖琳身上!一想到肖琳,猛地抬开端,冲着劈面骂道:“去你妈的!去你妈的……”
“好吧!既然你这么执迷不悟,我们就来玩一点别的。‘绞肉机’,给他贴电极。”
内心高度严峻,但仍一言不发。这电刑很可骇,但不能放弃,为了肖琳,毫不能放弃。
他们必定会押着我去阛阓,但愿能够找个机遇逃窜;如果不可,就想体例和他们同归于尽,这是我能为肖琳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这一顿好打,浑身高低已被被打的皮开肉绽,无处不疼,但我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绞肉机”拿起湿毛巾捂住我的口鼻,然后舀起一杯水,直接倒在毛巾上。水通过毛巾,从鼻孔灌入,直接进入气管呛入肺里,我蓦地产生出一股激烈的溺水感受,仿佛顿时就要被淹死。奋力挣扎,想把水吐出,可嘴上盖着湿毛巾,恰好吐不出来。
“能够了!”慢斯层次的声音再次响起。“绞肉机”闻言停止,退到一边。
“绞肉机”仿佛怔住了,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抹去身上痰迹,反手给了我一记耳光,打得我头晕目炫,四周满是星星。
“看来你是执迷不悟了……”慢斯层次的声音说道:“那我们就开端了!”
见我持续沉默,“绞肉机”还想再电,公鸭嗓却表示分歧意,他说道:“等一下!现在电是贵重的东西,我们还要在这里逗留一段时候,做饭沐浴甚么的,都要用到。干吗要华侈在这类废料身上?还是用别的体例吧!”
想到这里,我蓦地抬开端,恶狠狠地往站在中间的“绞肉机”身上吐了口带血的痰。
“绞肉机”把两个贴片别离贴到我的两条胳膊上,我的胳膊和轮椅扶手绑在一起,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个贴片都与电线相连,末端是个收音机大小的变压器。“绞肉机”拿起变压器的插头,插在墙壁上的插座内。
实在,答案已经很较着了:他们是肖琳的仇敌,乃至能够说是肖琳的仇敌。我一落到他们手里,就被打成这个模样,肖琳落到他们手里,成果必定会比我惨上千倍万倍。再说,肖琳是我的女人。靠出售本身的女人获得保存,我他妈的成甚么了?不可,毫不能说,就算被打死,也不能说!
“嗯!”慢斯层次的声音表示同意:“那就用水刑!让他晓得晓得甚么叫专业!”
阿谁阛阓就是第一次遇见秦凝的处所,也是砍断尸王双臂的处所。那边丧尸非常的多,如果这帮人信了我的话真的去了那边,就有好戏看了。
俄然压力突然减轻,面前的乌黑敏捷又敞亮起来。本来电门已被“绞肉机”封闭。脑袋仿佛俄然增加了一千斤,有力的耷拉下来,口水混着血液不受节制的往下淌。身子不断的抽搐,不管如何也停不下来。短短的几秒钟像是被收了半条命。
对肖琳的爱已经深切骨髓,他越是折磨我,我就越不能说。可我真的受不了了,水刑太可骇了,受了一次就毫不想来第二次。
“哦,那你就更没有需求替她打保护了!说出她的位置,我们去看看,如果她真的死了,我们也好归去交差。你就不消再受折磨了,无冤无仇的,我们也不想对你如何样。”
我听到这话,内心松了口气:只要不消电刑就好,如果再电我几次,我真不敢包管能熬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