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药,肖琳指着刚才她拿上来的衣服说道:“把这身警服换上,我们再出去一趟,测试一下,看看88式偷袭步枪能不能穿透黑骷髅的头骨;如果能,多远才气穿透!”
我觉得她接下来会大发脾气,没想到她只是深吸了几口气嘲笑道:“我本身甚么德行本身清楚,不跟你这快死的人计算!谨慎点吧!抓伤也有能够传染!你被丧尸抓伤后又和它打,只要有一点儿带病毒的液体溅到伤口上,哼哼……”
我已没表情再去理睬肖琳的冷嘲热讽,老诚恳实的盯着伤口,内心不住的念叨着:千万不要传染、千万不要传染!
笑声垂垂窜改成哭声,本身也不晓得为甚么,刚才命悬一线没流一滴眼泪,现在已经死里逃生却哭了起来。人间统统全变了,不再有亲情,不再有友情,统统夸姣的东西都没有,就连安然都没法包管;有的只是这类吃人的怪物。想到此处哭的更加短长了,将惊骇、无助、这些日子的憋闷,再加伤痛一起哭了出来。过了多长时候,垂垂节制住本身的情感,感到本身身上有点力量了,才站起来向哨所走去。
“一次,这是第二次!”肖琳答道。我的脑筋转了转:一个月中碰到两次,均匀每半个月碰到一次,申明黑骷髅的数量不算多,可也不算少!看来通往安然区的路,比我设想的更加伤害!
肖琳说道:“没有发热,看来你没有被传染!你还真是福星高照啊!”我悄悄松了一口气,从参军到现在终究听到一条好动静了!此时的肖琳颠末一晚的歇息,精力饱满,看起来比明天还要标致。她身着和我一样的警服,更显的英姿飒爽。
我用力一挣,怒道:“哎,我让你给我松开!”
我咬着牙坐了起来,肖琳把衣服和抢救包放到床上,从包内里拿出了一个小瓶,说道:“只要碘酒,有点疼,你忍一下!把上衣脱了!”
“你是如何打死它的?”肖琳问道。
见她帮我上药,我内心肝火稍平,内心又想起一个更首要的题目,便忍不住问道:“这类黑骷髅很多吗?这些天你在内里碰到过几次?”
肖琳嘲笑道:“温馨点,老诚恳实睡吧!我也该歇息了!”说完走到离我最远的床上躺下。
窗外天空不知从甚么时候开端下起了雨,不大也不小,统统的统统都灰蒙蒙的,一片恍惚。
不熬过了多长时候,玉轮垂垂的升起,感受伤口虽疼,仿佛没有甚么非常;也没有发热的迹象,垂垂内心一块石头落了地。内里又传来丧尸的嘶吼声,一声比一声紧,不消看也晓得它们的数量在不竭增加。我又担忧起来:这一早晨不知会来多少,会不会再把全部哨所堵住?如果来上一万两万,我们可就出不去了!或许环境没有那么糟,被传染的比例没有那么大。就算真有那么大,达到90%,当局提早获得了动静,会停止一些筹办,比如说我们这个哨所,就筹办了枪和罐头!或许去往兰州的路上全都是如许的哨所!就这么胡思乱想着不知过了多长时候我才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