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稍等。”
他侧颜的线条流利,瓷白的耳朵半隐在碎发上面,微垂着的睫毛密长,唇畔的弧度很浅很浅。
【温言:你们教员呢?】
冬青接太小纸袋,站在十字路口,低头吹了吹梅花糕活动的内馅儿,一口咬住脆脆发焦黄的外壁,牙齿叠住红豆连着外皮一块咬断。
两人出了小区,冬青带晏辞直奔市中间的剃头店。因为是礼拜天,来修头发的人特别多,冬青和晏辞只能坐在歇息区等着。
冬青没有改正老爷爷女朋友的用词,被她舔舐的晶亮的唇反倒抿出一个灵巧的弧度,带着非常的忐忑五清楚羞五分暗羞。
“诶。”冬青又啃了一口梅花糕,无认识地舔舐去唇角沾到的红豆,“你事情忙完了?”
“很甜。”温言瓷白的手指捏着梅花糕内里裹着的硬纸上,骨指衬着梅花糕焦黄的脆皮,更加清楚。
“感谢。”冬青将手机换到左手,接过老爷爷递过来的滚烫的梅花糕。
“普通十一点摆布。”温言的声线没有太大的起伏。
冬青一手拿动手机,一边对剃头师说:“先把他耳朵边的碎发削短点儿,不消过分,暴露耳朵恰好。”
【晏辞:在我中间呢,不敢猖獗。】
冬青信手翻着小沙发上的小册子,偶尔和晏辞聊几句。晏辞也因为教员在的启事,没敢打游戏,而是在微信上孜孜不倦地戳着正在事情的温言。
嘴边的梅花糕还在冒着热气,红色的雾气袅袅。
“没有牢固时候,根基十二点今后。”温言写完,在右下角签上本身的姓名,“另有甚么题目?”
“没题目。”晏辞承诺的很利落,很快进了本身的房间。客堂里只剩下冬青和温言。
【冬青:在市中间。】
【温言: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