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夜尘,对!她另有话要问君夜尘!
“无凭无据的,你别胡说。”
妇人可惜道:“不就是前几日的事嘛,真是不幸,好好的一个官,说没就没了。”妇人边感喟边渐渐的走开了,顔溪站在原地,内心说不出的滋味。
不由分辩,顔溪吃紧的打道回府。
顔溪吃紧的抓住身边的一个妇人,道:“你方才说的这个颜家被人灭门,是何时的事?”
刚过两日,江湖上便掀起了一股热浪,一时候囊括了街头巷尾,原是因为,曾让人闻之丧胆的血阎,一夜之间灰飞烟灭,横尸各处,血阎的头子标首级被挂在闹市街口的城门上示众,让人无不拍案叫绝,却无人晓得是何人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将一贯心狠手辣的血阎构造斩杀殆尽。
清念,顔溪心下一痛,阿谁丫头如果晓得了,如何能接受!
君夜尘单手将她搂入怀中,悄悄的叹了一口气,却未置一词,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究突破了房中的沉寂,只是撇开了关于子嗣的话题,道:“今后跟陌生男人离得远些。”
未有回应,离雪心下一急:“娘娘归去罢,出来这么久了,怕是皇上要担忧的,我们先归去,等皇上返来了,会为娘娘查清楚此事的。”
“......”
这男人,真是吝啬!不过他吝啬起来的模样还是有些敬爱的呢。
嗤,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家伙。
顔溪非常乐意看到这统统,浅浅的笑了笑,将手中的一个沉甸甸的布袋交到男人的手上,柔声道:“这里有一些银两,充足你们对付一阵子糊口,你们个个身强体壮,想必很快便能独立重生,血阎已经不存在了,不会有人对你们的生命形成威胁,我只但愿你们出去后,不再做这杀人的买卖,好好的谋个差事,成个家,今后好好的过日子。”
“太后本来就不喜好我,眼下因为子嗣这件事,现在巴不得我死呢,就算我能回得了宫,今后也没法跟她相处,再说你阿谁雪儿,她必定也记恨着我,另有阿谁柔妃......”到底是她点儿背,还是分缘真的不好,数来数去的这些人,除了司马晴还不错以外,其他的仿佛都跟她摊上了大事。
扑通,男人跪了下来,随后他身后的世人也一并跪了下来,顔溪从速的将他扶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只是个女子,莫要跪我。”又从腰间取出一个函件递在他的手中:“若你们实在没有处所去,就带着这封信,去兵部找一个叫苏和的人,将这封信交于他看,他自会帮忙你们,今后的路何去何从,就看你们如何挑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