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神采很冷,冷得几近没有温度,抱着他的手微弱有力,让她的心脏不自发的漏跳了几下,随即又感到身子在往下坠,然后便稳稳的落在了船舱之上,多了一份负载的力量,却未曾看到他有涓滴的吃力,心下便非常的佩服。
冰冷的话语,让两人当即犹踌躇豫的住了手,魑魂见二人有了畏缩之意,便想转成分开,俄然间,凌厉的剑气随风而来,白衣女子的一声“谨慎”,令他莫名的有些烦躁,运了力量迎了上去,沉闷的想早些处理掉这两个不知好歹的恶棍。
稍长了年纪的男人微微的点了点头:“早猜到了,若不是他,怎会躲得这般紧密。”
四周的人被这阵阵的刺激吓得顿时失了声,嘴巴张了半天后,直到从天而降的黑衣人消逝不见才垂垂的缓过劲儿来,本着置身事外的原则,埋没着心下的窃喜敏捷的分开了是非之地。
但一人敌两,或许也低估了吵嘴无常的本领,没想到这个恶棍身边的打手工夫倒是挺不错的,垂垂的,白衣女子便落了下风。
本偶然取人道命的男人,却俄然间披发着妖怪般的暴虐气味,统统的人都能清楚的感遭到这个漂亮的男人身上披收回来的不寒而栗的杀意,刹时又是惊骇又是担忧,仿佛感遭到了男人手中的剑下一刻便能割了他们的喉咙。
魑魂只是微微的沉默了半晌,便运了轻功而去,吵嘴无常未推测会有人脱手互助,本因大大的占了上风,眼看就要将白衣女子拿下了,谁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并且这个程咬金的本领实在是入迷入化得很,二比二的打斗,眨眼睛便能明眼分出了胜负。
顔溪杵了杵魑魂,轻声道:“要不要去帮帮?”
顔溪心知他是美意,报以淡淡的浅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掳了去。”
老翁的话很有事理,他们确切该少管为妙,更何况他们眼下的身份也非常的特别,但如果眼不见倒也好了,亲眼目睹着若不脱手互助又实在是于心不忍,因而又杵了杵魑魂:“要不还是帮帮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