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君修凌淡淡道:“看来本王得请皇上来措置这件事了?”
楚沫雨看了顔溪一眼:“甚么,甚么我们藏到那里了,你的夫人不就在这里吗!”
秦心雪的目光转到了顔溪的身上:“咦,mm怎会在此?”
顔溪一听,毫不踌躇的一脚踹在君修凌的腿上,一旁的索倩目瞪口呆的望着,连难受都健忘了。
门外,传来来一声不急不缓的好听的男声,索倩抹干了眼泪从顔溪身上退了出来,乖乖的站到了一边,楚沫雨倒是晓得找避风港,敏捷的躲到了顔溪的身后,难堪的笑笑道:“师兄如何来了?”
君修凌没来得及闪躲,硬生生的接受了一脚,说实话,还是有些痛的,方要开口,并听得她道:“君修凌啊君修凌,白费我当你是朋友,你结婚不奉告我就算了,竟然还这般无情无义的,我真是瞎了眼了,如何会把你当作我的朋友。”顿了顿,又道:“你方才是不是说没有人证?”
这个死丫头,看他如何清算她,一次比一次会肇事!
顔溪白她一眼,公然是不会扯谎的丫头,吞吞吐吐的做甚么,较着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是啊,她如何会在此呢,好想有个隐形衣甚么的,让她消逝啊。
“呐!”指了指楚沫雨:“她,另有我,都是人证,我们都看到你对人家图谋不轨了,你赖不掉了。”
君修凌不怒反笑:“图谋不轨?”
楚沫雨见状不妙,撒腿就往外跑,脚底抹油的本领到底是跟谁学的,一眨眼便没了人影,顔溪气得直痒痒。
“贵妃问话,还不答复?”君夜尘缓缓的走到了她的跟前,凝睇着她神采非常丰富的脸,不消想,这女人绝对是在编台词。
顔溪心下一叹:“臣妾知罪。”
“溪妃可知罪?”君夜尘道。
心不甘情不肯的模样,让君修凌微微的勾了勾唇。
“出宫的前提,是获得朕的答应。”君夜尘淡淡道。
两人深知这位王爷在天子心中,深知是天下老百姓心中的位置,绝非普通人可比的,赶紧规端方矩的行了个礼,顔溪撇了撇嘴,方才她仿佛踢了王爷一脚来着。
好吧,她又被囚禁了,惯用的伎俩,毫无新奇感。
那若俄然凑了过来,依偎着君夜尘道:“皇上,那溪妃娘娘可算是擅自出宫呢,擅自出宫可不是小罪哦。”
“皇兄方才说,何事需求朕来措置?”话锋一转,君夜尘俄然道,目光不经意的扫了索倩一眼,索倩立即往君修凌的身后站了站,关头时候,跟前有个停滞物还是好的。
顔溪细心的想了想,仿佛当时他没说要获得答应这句话啊,男人公然都是靠不住的,这兄弟两个,公然是一个爹生的,实在是太像了!
见到她的那一刻,有惊奇,有欣喜,本来压抑的表情仿佛好了一些,但听到她的指责后,本该发怒的情感俄然消逝了,反而感觉想笑,这丫头,公然向来不走正道。
顔溪渐渐的往外挪着步子,想着也像楚沫雨那样脚底抹油的溜走完事,君修凌微微的偏了头:“溪妃这是要去哪儿?”
无所谓,归正她常日里也不出门的,大热天的,她还不肯意出呢。
“溪妃姐姐可真是好福分,这宫里对姐姐来讲可真是便利得很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那若醋溜儿的插了一句,秦心雪在一旁捂着嘴微微的笑了笑,却并不出声。
顔溪不悦,真想上去缝了她那张嘴,早晓得前次就让魑魂将她淹个半死得了。
苗条的食指指着君修凌,肝火冲天道:“君修凌,你过分度了!人家这么待你,你还吻了人家了,如何还能说这么过分的话呢。”
顔溪咳了咳:“回宫,回宫。”
顔溪咂咂嘴:“归正,归正就是这么个意义,男女授受不亲,你亲了她了,就得卖力,并且洞房里的新娘就是她,你娶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