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的闷闷不乐,一向持续到第二天凌晨,枕边俄然少了一小我,终归是有些不适应的,顔溪窝在床上不肯起家,却被仓促而来的离雪打断。
因方才结束了一番云雨,满室充满着情欲的气味,顔溪脸上还留着诱人的绯色,微喘着的气味喷洒在男人的下颚上,闻着他身上夹带着汗味的特别气味,顔溪终忍不住将内心的话道出一二:“夜尘,你每天这般来我这里仿佛不太好,明晚你就不要来了罢。”
......
顔溪心中叹了叹,若她猜得没错,该是为了这几日皇上日日宿在她锦云宫的事了,这自古以来,太后掌管这后宫,最忌讳的不过就是后宫狼籍,而这狼籍的泉源不过就是争宠了,若皇上不能雨露均沾,独宠了某位妃子,那必将会让后宫怨声载道的,太后此事必然会站出来讲上一番话。
此话他亲口说出,她的谨慎脏还是难受了半晌,窝在他的颈中,柔声道:“夜尘。”
那日,君夜尘并未答复她的这番话,只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
当晚,皇上宿在了锦云宫。
接连几个早晨都如此,听着花容如出一辙的禀报,揽月宫内一片狼籍,高贵的瓷瓶,杯盏尽数被摔碎,一地的宫女战战兢兢的跪着,恐怕招来横祸,带着杀伤性的瓷器落在她们的身上。神采突然大变的尚兰柔,涂着豆蔻的指甲死死的掐着束腰炕桌边沿,怒容满面,按捺不住的颤栗。
君夜尘把玩着她的乌丝,身心的满足让他变得非常的慵懒,笑道:“别人巴不得我日日陪着她们,你倒好,硬是要把我往外推,如何,这几日将你累着了,想避开我?”
第三晚,皇上陪贵妃娘娘用了午膳,早晨还是宿在了锦云宫。
就在顔溪几近站立不住的时候,太后在宋嬷嬷的搀扶下慢悠悠的晃了出去,顔溪瞧着她满面红光的模样,还真不像个身材不适的人,心中便也了然了几分。
“你这番话我听着倒是一副知书达理的模样。”君夜尘打趣。
顔溪让离雪将本身稍稍的做了一番打扮,虽不太喜好如许沉重的穿戴,但是今非昔比,昔日不受宠,她就算折腾点甚么动静出来,也不会让人往死了整,现现在可不能包管还能如此,若见太后的着装再随便一些,怕是又是一番教诲了。
谁料,这一等,足足等了将近一个时候,也未见到太后的影子出来,动了动发酸的腿脚,顔溪心下迷惑,却又不便催促,只能硬生生的持续挺着。
还记得用完午膳时,雪儿那双望穿的秋水堪堪的将他望着,“皇上今晚可会来昭祥宫?”
“一大朝晨的你见到鬼了?!这副模样!”顔溪责怪。
“是......是太后娘娘宫里的嬷嬷过来了,说要让娘娘去一趟永康宫呢。”一去永康宫就没功德,回回都是娘娘受了气返来,本日叫畴昔,又不晓得要如何难堪他们家娘娘了,离雪心中非常的忐忑不安。
第二晚,皇上陪贵妃娘娘用了午膳,早晨宿在了锦云宫。
除了是用心刁难还能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