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这昌和殿从未有哪位娘娘留夜,就算是抱,也该是贵妃娘娘,或者是别的娘娘啊,这溪妃娘娘常日里都未曾见到几次,受宠程度大家皆知呢。
非冥一个眼神:说你傻还真傻!道:“你放心,皇上一时半会儿不会叫我们的,逛逛走!”
将她谨慎翼翼的放在床上,瞧着她的容颜似火,如此的柔滑诱人,褪去了外衫,缓缓的倾身而下,热忱放纵的吻,四周游走的双手,凄迷委宛的轻吟,敏捷的在二人的身上扑灭了熊熊烈火。
可惜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整,便被君夜尘打断:“朕另有公事要措置,你好好安息,如有事就喊朕,朕就在隔断前。”
认识到身影的靠近,君夜尘放动手中的笔,道:“怎的还不睡?”
“要我陪你睡?”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具有,眼下就是如此。
人渐去渐远,顔溪的心也是垂垂忐忑。
君夜尘再也抵挡不住,一把将她抱起,踢开了碍事的凳子,仓促的向隔断前面走去。
顔溪的双唇恰好逗留在他的脸颊边,君夜尘稍稍转动,便将她的唇掘住,肆意的践踏一番后,直到顔溪上气不接下气了瘫软在他的怀中,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压抑着某处的不温馨,男人的声音开端变得微微的沙哑:“这可不是我强求你的,你现在另有忏悔的余地。”
“皇上。”顔溪欲言又止。
昌和殿是君夜尘的歇息之处,外间设了一间用来措置公文的处所,雕花隔断的内里,便是他的龙塌。
惭愧难当,再受不住他这般轻浮,回身便要找个处所躲上一躲,却被他眼疾手快的楼主,重重的摔进了他的怀中,有他的大腿当肉垫,倒没有甚么疼痛感。
小寺人见二人入了内里的卧房,便悄声的退了下去,将大门紧紧的关上后,笔挺的站在一旁等候传唤,非冥和沧枫俄然不知从那里冒出来,将他吓了一大跳,非冥美意的拍拍他的肩膀安抚,八卦道:“小李子,方才皇上抱了谁出来?”
“我......我......我怕黑,你能不能......”轻咬双唇,眼一闭,心一横:“能不能陪我一起睡!”
他是君王又何妨,如果喜好了便喜好了,哪怕相处的是这一天,这一刻,也是值得的。
做了个那么较着的表示,让他用计从家宴上退了出来,其别人看不出,莫非他还看不出是为了甚么吗?那溪妃娘娘已到了实在抵挡不住之时,他那般聪明,如何会不懂。出了门便甩了他们不见了踪迹,就这么会儿工夫,便抱了个女人返来。
君夜尘表情有些不佳,欣然道:“你每次喊朕皇上时,老是会说些让朕不舒心的话,眼下你又要说甚么?”顿了顿,又道:“莫非我这昌和殿长了钉子,实在让你睡不平稳,想回你那锦云宫,也罢,朕这就着人送你归去。”
果然是溪妃娘娘,非冥奸笑了一番,搂过沧枫的脖子:“走,喝酒去。”
“君夜尘!”顔溪烦恼,这小我能不能让她把话说完!
顔溪埋着脑袋点点头,压根不敢看他的脸。
翻来覆去,顔溪如何也合不上眼,放眼望去,雕花隔断的镂空处,透过来的烛光一下一下的晃着她的眼,牵着她的心。
君夜尘愣了愣,嘴角顿时扬起都雅的弧度,敞亮的双眸在夜下格外的清楚:“你怕黑?”
君夜尘只将她放到床上,非常笨拙的用被子将她裹了裹,便不再有行动,半晌,道:“彻夜你就待在这里。”
男人一怔,他竟这般莫名其妙的喜好上了她如许喊他。
芙蓉暖帐,属于她的春宵一刻,终还是来到了,却并非她猜想的那般模样,她终归是败给了本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