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念也不再言语,本日遭到的指责已经够多,内心非常委曲,只能忍耐着,跟离雪一同将男人扶到了顔溪的背上,顔溪微微哈腰,等她筹办好站起来的时候,却感觉膝盖非常的疼痛,背上也如千斤顶般承重。
“嘴巴倒挺硬。”伸手捡起杀手手中的剑,随即连声几下哀嚎,便见着六个黑衣人双目一瞪,刹时没了气味,脖子的动脉处汩汩的往外流着血,看着非常的触目惊心,紫衣男人将剑扔在了地上,非常嫌弃的擦了擦手上不存在的赃物后,便回身而去。
看,必然得看,并且是顿时看!经男人这么一说,顔溪再也顾不得浑身的疼痛和有力,在离雪和清念的搀扶下,追上了背着魑魂的侍从的身影。
离雪一惊,赶紧道:“这如何行!娘娘,还是奴婢来吧,奴婢有力量!”
“娘娘,快看!”清念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那儿有小我!”
这边,顔溪一起揪着心的在崖底到处寻觅着,已完整辩白不出魑魂掉落下来的方向,一起下来就似只无头的苍蝇到处乱闯,离雪见她气喘吁吁,香汗淋漓,虽心疼,但又瞧着她非常沉重的面色,心知就算现在让她停下安息,她也是千万不会肯的,便将安慰她歇息一番的话吞回了肚中。
清念也道:“娘娘,你如何能背一个男人呢,这要让皇上晓得了会指责的。”
地上男人疼得龇牙咧嘴,咬着血唇道:“我们血阎杀人从不需求问为甚么,拿钱就办事,哪那么多废话!”
崖底有一弯清泉,清泉旁躺着一年青的男人,虽还是面具遮挡,但顔溪一眼就仍出,那是魑魂没错,从面具下淌出来的血水,叫她心惊不已,他就这般一动不动的躺在那边,可......可还活着?
放眼看去,地上横七竖八的躺了五六小我,尚留着气儿在,只是脚筋手筋都被挑断,痛苦不堪。
紫衣男人的画扇在另一只手上漫不经心的敲了敲,如有所思的盯着远去的身影,可贵的收起了放荡不羁的笑容,冷静的深思了好久。
清念上前,在他脖子上探了探,又是一喜:“娘娘,他另有气儿,还活着!”
“你是如何晓得我们的?!”地上的此中一个男人痛成那副惨样了,还不忘猎奇了一把。
紫衣男人笑得非常邪魅:“猜的,不过你方才的话倒是给我的猜想下了定论,稍稍半晌本公子会感激你的。”蹲下身子,在世人身上扫了一圈,持续道:“看你们这副模样,不过是浪得了血阎的浮名罢了,你们且说说,为何要追杀方才那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