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多年的赵云,回归永久宇宙时,有这铿锵的二字。
遮天的大手,亦是灭世的大手,覆盖了全部城关。
对,它还能战,也唯剩这一份执念。
“滚。”叶辰舞动大戟,一击劈开了浑沌大天下,逼退了永久天。
他脚下,是一座宏伟的雄关,铺满了尸骨与血骨,有人道的英魂,也有永久天的部众。
八万年的春秋与冬夏,城关曾无数次失守,他也曾无数次喋血,可那漫天神与魔,却无一人跨过这片六合。
如他,未曾参与过天外天大战的众神,心中也都有那么一番遐想。
大鼎嗡颤,如一座八千丈巨岳,从天压来,将那雄武的人影,连带那杆乌黑的战戈,都一并碾成了一堆碎肉烂骨。
“那,究竟是如何一个年代。”
还会来,他们还会杀返来,万千的死寂,不过是暴风雨到临前的安静。
那,是永久之门,是虚妄与暗中,通向天外天的路。
冥帝立于缥缈之巅,喃喃自语。
他们的执念,会在这个时空持续。
“滚。”叶辰再次挥动了神兵,一击将其劈的轰然跪地。
稳定的是他的背影,亦如八万年前,萧瑟孤寂。
更多的神魔攻上城关,数以万计的绝世杀器,如陨石般砸来。
叶辰瞬身杀至,第二次捅穿了永久天的胸膛。
话落,便见虚无动颤,有滔天的煞气澎湃。
毁灭之际,一道永久的剑光,自天绝顶劈来。
城下,堆积如山的尸骨,添了一片又一片,皆是被叶辰杀落九天的。
人在门在。
杀!
很久,赵云才回身,一步步渐行渐远。
曾多少时,他也是气吞八荒的。
他亦在喋血,永久的体格,一次次被拆,又一次次重塑。
多少年了,他们沉寂的鲜血,又一次沸腾,一股前所未有战意,在九天十地,掀起了一场史诗级的大风暴。
他始终都未倒下,也从未退过半步,有的只要攻伐再攻伐,连淌流的血,崩飞的骨,都在坠落中,化成了刀与剑,劈天裂地。
淌血的城关,再不见半个神魔,仅剩一道摇摇摆晃的人影。
咔嚓!
永久天又隐入了浑沌,漫天神魔也归入了虚无。
“吾倒要看看,这道城关,能护你到何时。”永久天咬牙切齿道。
他泰初老了,如立品光阴绝顶,悠远到可望不成即。
毁天灭地之际,巍峨的城关,轰的一颤,有恢宏澎湃之势,囊括九天。
“撑住,救兵快到了。”叶辰沙哑一笑,笑中藏着无尽的怠倦。
亦如当年的叶辰,赵云也如一道永久的光,射向了那座擎天的巨门。
“人道,笑话。”永久天嘲笑,一刹时杀回,还是摧枯拉朽的一指。
嗡!
万古前,一个殿,堵的他出不得永久门。
噗!
这一年,他之呼喊,如陈腐的神曲,在黑暗中无穷回荡。
吼!
“一群鼠辈。”叶辰神眸如炬,喝声如轰雷。
血光乍现,叶辰的眉心,多了一个指洞,鲜血喷薄。
“吃我一戟。”
他挥动了大戟,在城关前划出了一道灿烂的银河。
永久天奸笑,一掌盖落九天。
冥神望着充满虚天的光,冷静低语。
“汝,还能撑多久。”天外,传来了冰冷寂聊的话语。
叶辰这口血,吐的气血委靡。
他还在,城关还在,但是八万年来,他第一次站不稳了,耗的油尽灯枯。
磅!
“欺我人道无神?”
也是伴着鼓声,一座巨门,于暗中绝顶拔地而出。
闻之,还活着的人道英魂,双目都绽出了最灿烂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