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逛走,内里冷,去欢迎室坐。”
“唔......”
蔡志刚瞪了他一眼,才搓动手向汪大爷讪讪解释:“孩子妈不让我们来看孩子,怕他们用心,影响练习,我们只好爬墙偷偷看。”
跑着跑着,庄盐仿佛发明有些不对劲,扭头问蔡灯:“灯,你瞅瞅火线那两人,像不像你爸和我爸?”
“哈哈哈...你们不愧是父子。”
汪大爷更加惊诧。
“在我这里。”
蔡志刚立马甩锅,“都是你妈给的。”
“额......”
“哇啊啊...我的卷烟糖......”
“去去!我那会儿还不熟谙你妈。”
“庄盐我是不担忧,我就怕本身的袜子落到了蔡灯的手里。”薛潘又蹙眉道。
汪大爷冁然大笑,惹得二位爸爸愈发赧颜。
本想过来搭把手的汪大爷在看到这幅“大洗”画面后,欣喜交集,而后捋着髯毛,唤着小水持续遛弯儿了......
“哇塞!满是零食。”
“爸爸!”
听闻此话,覃飞的脑中不由呈现了一幅蔡灯抓着袜子撕扯乱咬的可骇画面来......
“啥?全给她了?就一点儿没剩?”蔡灯惊诧。
“爸!”
“哦。”
作为一只不会爬树的中华故乡犬,它只能靠着狂叫来宣泄心中的失落,以及对仆人的担忧。
汪大爷一脸莫名,抬眸便见火线二人停下回身,又向这边跑来。
而后,他埋首在盆里,洗得“唰唰”作响。
“哈?”
汪大爷一起追,庄盐和蔡灯则一起赶。
汪大爷当即停下,抬头望去,只见几根树枝在随风闲逛。
“儿呀!”
“长大了,儿子长大了。”
“爸,你竟然会爬墙?我妈晓得这事儿吗?”
蔡灯见状,不再怠慢,学着庄盐那样,一把抓过好几只袜子,放在搓衣板上用力搓洗。
蔡志刚一脸欣喜。
练习间隙,薛潘尽是忧心肠拉着覃飞扣问。
“谁?”
庄盐瘪着嘴,“说得仿佛我洗过这么多臭袜子一样。”
“汪汪汪......”
“爸,你不会是空动手来的吧?”
“不是都给咚咚了吗?”蔡志刚道。
闻言,庄盐不敢置信地看向庄栋梁。
“咦?小水在叫啥?”
“谁是你儿......”
蔡灯则是嘻皮笑容地洗刷着蔡志刚。
“嗯?”
蔡灯莫名,跟着大惊:“是...是我爸和你爸。”
走进屋里后,庄盐仓猝检察庄栋梁的脸和手。
“汪!”
随后,汪大爷聘请二人来到欢迎室,让两对父子好生说说话。
蔡灯又问:“盐,你说我们赶在明天的练习结束之前,将这堆臭袜子洗完,还能插手剩下的练习吗?”
忽听一阵悉索声从围墙上传来,汪大爷猜疑转头,恰见两颗鬼祟的脑袋躲在那堆枝丫前面,朝院子里打望。
“爸,你还上过房顶?”
二人惊骇对望,随即放动手里的袜子,朝那棵皂荚树奔去,又在小水等候的目光中,爬上围墙,再翻了下去,只留下中间那扇大门孤零零顶风而立。
“站住!”
庄盐转头望向练习馆,侧耳聆听着从内里传出的喧闹声,暴露了羡慕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