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远航有些焦急。
和畴前的打劫分歧,他是真的想要夏嫣然,不再是原/始的打动。
但是外公和信融……
磨磨蹭蹭的吃到入夜,又在别墅用了些茶点,见天气越来越晚,苏澈上前躬身问道:“老爷子,要送您归去吗?”
时候已近早上十点,夏嫣然觉得陌城已去公司上班,以是当走进餐厅的她看到他和陌远航正在用早餐,脸上的神采只能用震惊来描述。
跟着陌远航走回,陌城墨色的眸子正看到夏嫣然手拿着拟好的仳离和谈,自负心再一次被踩踏,陌城压下的肝火顷刻发作:“不就是仳离吗,好……”
“你不沐浴吗?”
短发滴着水,顺着清冷的下巴滴在古铜色的胸膛上,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人鱼线若隐若现。
陌城挺着脖颈没有一点屈就的意义,陌远航禁不住肝火中烧,拐杖扬起……
呼吸混乱,她惊骇的一动不敢动,薄薄的布料跟着胸口起起伏伏,她虽死力节制着呼吸,但那丝惑人的苦涩,还是窜入了陌城的鼻翼撩动他号令的神经。
但是她不敢睡,怕从痛苦中惊醒,骨头再硬,她到底是个女孩子,身材上的折磨对她来讲,是一场醒不来的梦魇。
话音一落,夏嫣然和陌城同时一怔。
哗哗的流水声响了好久,浴室外,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帘打在夏嫣然惨白的小脸上,她怯怯的朝浴室望了一眼,听到水声一停,赶快收回目光乖乖躺好。
热水被调成了凉水,他抬头站在花洒之下,冲向某一处的血液重新回到正轨,可他烦乱的思路还是在体内横/冲/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