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融本来就是他的。”
“嫣然在你这吗?”疏忽陌城的扣问,萧慕白探着头朝他身后张望,在看到房间空空荡荡没有她的影子,才焦灼的移回视野,“嫣然她,不见了……”
角落一张陈旧不堪的铁床,夏振宁紧闭着眼睛躺在上面,夏柔拿着湿乎乎的毛巾为他擦着脸。
正说着,被链条锁住的铁门被翻开,裂缝间,只见一个幽灵般的身影,不疾不徐的走进。
“我这条贱命能够陪你们玩到底,但是我外公……”涌上眼眶的泪水,生生被她逼了归去,哀思收起,她傲然瞪视着陌城,“如果给我重来一次的机遇,我毫不会救你!”
号码是假造的,夏嫣然一次次的回拨回应她的都是乱码和盲音,支撑她的那口气终究散尽,双膝一软,她跌进了沙发。
那是统统苦果的开端,十几年如影随形。
最坏的能够,让夏嫣然不敢等闲的去下一个决定。干系到外公的存亡,她盘桓不定。
她和秦思一样恨夏嫣然,恨她不过是外孙女,就能让夏振宁成心把信融的办理权交给她,但她到底是夏振宁的女儿,她怎能对亲生父亲动手?
咬紧着牙关,夏柔拖着昏倒的夏振宁把他重新放上铁床,哈腰捡起一个带刺钢筋,指着徐城嘲笑:“我们当初但是说好的,在不伤害我爸的前提下一起把夏嫣然搞死,如果你现在要搞我爸,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夏嫣然极力的狂吼没半点用处,秦思打来这通电话的目标就是持续折磨她。
“你……”
她猛摇着头,那日听筒内听到的交缠碰撞就是陌城的。
他怕夏嫣然担忧,以是半个字都没流露,哪知他差一点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