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羽在一边笑道,“你看你,竟惹得绿儿这么悲伤,看来今后我可要谨慎了,免得那日也要被你像本日蒙骗绿儿似的骗了,那可真是被卖了还帮你数钱呢。”
唐嫣然咽下嘴中的食品,摆摆手道,“不必担忧,我记性但是一流,从未迷路过,何况,路在嘴上,便是真找不到,也是能够寻人问的。若不是还未完整做好筹办,我倒是但愿这一去便不再返来了。”
“绿儿不必担忧,我会万事谨慎。”
唐嫣然到打扮台前,翻开金饰匣子,内里的朱钗金饰倒是很多,但那些宝石翡翠她并不知代价如何,若太贵重反而轻易招了好人,便取了对金耳环及一只金钗,用帕子包了起来放至怀中,这才渐渐渡至桌旁坐下,吃起了早膳。
绿儿擦干泪水,点头应是,便仓促的去取衣衫去了。
绿儿未料得她如此问,楞了一下,“蜜斯如何如许问?蜜斯自是待绿儿极好的。”
“绿儿,你今早也发明了我身有不适,只是此乃女子隐疾,不好对人说,我便想着瞒了你,免得教别人晓得了去,”唐嫣然顿了顿,面上露了丝难过之色,“只是我思来想去,有病老是要治的,但不能教人晓得,最好便是我偷偷去了药堂寻大夫看,面上遮一面纱,便谁也不晓得是我了不是?”
唐嫣然难堪笑笑,从速安抚越哭越悲伤的绿儿,“绿儿莫哭了,若被屋外那些婆子听了,还不知如何测度呢,现在你从速去取一套你的衣衫来给我换了我好出去药堂啊。”
非羽被她这么一提,也想了起来,晨光说她能够吃香的,话说她是第一次做鬼,还真不晓得香是甚么滋味的呢,如此一想,倒是不再反对了。
绿儿跟唐嫣然进了阁房,帮她换了衣衫,又梳了个丫环发髻,待统统做好,唐嫣然照了照并不如何清楚的铜镜,对劲的点头,“如此便好,那我便出去了,绿儿你在这看着院子罢,如果有人来便说我已歇下了。”
非羽还是有些担忧,“便是你出了府,可此人活路不熟的,万一找着路去,找不到路返来可如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