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不是个好故事。”炎烈讽刺地笑道。
“你是谁?”凌火走到他的面前,说的还是那句话。
“那要看甚么样的人”,凌火扯出一抹嘲笑,“如何样?想好如何答复题目了吗?”
凌火固然看似漫不经心,实在暗中察看着炎烈,炎烈固然将情感埋没得很深,但是他眼神里涌动的暗潮她却看得清楚。
炎烈邪肆地笑看着凌火,说出来的话倒是冰冷砭骨:“这倒是没错,我确切是他们的极刑”。
凌火眼神微闪,轻启红唇:“你就是那几个长老惊骇的‘极刑’?”炎烈在她的话中回过神来,“极刑?”听着炎烈言语中不加粉饰的讽刺,凌火猎奇地挑眉。
“炎烈,我的名字。”炎烈沉沉道
“那你又是谁?”答复凌火的也是那句话,只是他的眸子里的笑意更深了。红色的眼眸中闪过一道寒光,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下一个行动让他眼神里的笑意刹时消逝,凌火毫不踌躇地回身拜别,脚步判定果断,
凌火冷酷的神采看不出设法,走到中间落拓安闲地坐在石头上,炎烈看她毫发无损地坐下,眼眸一深,笑了笑说道:“如何?想赖在这过日子?”
“我想听听这内里的故事,总不能一向站着,你说是吧?”说完,凌火还悠然一笑,看得炎烈无语的很,这女人还真大胆,当这儿是平话的地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