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是养尊处优这么些年,决然不至于如许搬起石头砸本身的脚。
可这些都不要紧,她有的是日子,让顾氏哭都没地儿哭。
谢元姝晓得上一世郑淼并未生下子嗣,反倒是在太子被圈禁时,日日战战兢兢,最后香消玉殒。
相反,她以为郑皇后实在是不知情的。
可郑淼想到那日姑母说她入了东宫是委曲了她, 不如替她另择婚事,当别人的正妻。她的心中就多少有些不安。
郑淼点了点头,只是她现在还想不了那么多。她就想着能早日入了东宫,如许,她就能日日见着太子哥哥了。
一句话听的世人刹时变了神采。
二太太姜氏忍不住轻叹一声:“若真是如许,那柳氏也太胆小妄为了。皇后娘娘因为徐次辅夺情起复一事,已经遭了皇上的猜忌。此次再生了这事儿,皇后娘娘怕也急坏了。”
她摸了摸郑淼的头, 言语间难掩欢乐道:“你呀,想那么多做甚么。皇后娘娘也只是那么随口一说,确切是感觉你给殿下当了妾室,委曲了你。可于我们娘俩来讲, 这但是千载难逢的机遇。”
闻着这动静,凤阳大长公主盯动手中的牌好久,半晌才开口道:“自从郑氏入主中宫,朱崇被封为太子,也有很多年了。果然应了那句话,慈母多败儿。这太子小的时候,也一定就如许胡涂的。可看看现在,都敢在大婚之前,在御花圃做下如许的丑事,这那里另有为人子的自发,御花圃是甚么处所,他不避嫌也就罢了,还敢如许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