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氏眼眶红红,看着谢元姝道:“若真如此,那我真的死了也瞑目了。”
“既然如此,这动静也不该再瞒着世人了。且不说家谱,菀丫头再分歧适以谢家长房嫡出女人的身份自居了。”
这些只晓得自保的东西, 郑皇后真的恨不得杀了他们。
一旁,赖嬷嬷神采都白了, 低声道:“娘娘, 这话您可不能再说了,若太后娘娘是以和您真的生分了,可就糟糕了。”
也不晓得她闻着这动静时,还能不能再那样高傲,那样争强好胜。
纪氏微微愣了愣,可到底是点了点头,对着谢元姝道:“郡主说的是,那孽障一错再错,若我们再放纵她,她迟早会毁掉谢家的名声的。”
这几日,也一向未有动静传来。
“只是这宁氏,早被沉塘了,部属也只是查到当年奉养她身边的嬷嬷。从而得知,宁氏原打了主张直接把大女人扔在荒郊野岭的,这嬷嬷到底没忍心,刚巧碰到江南来的富商,这富商老婆多年未有孕,便拿了五百两银子把孩子给买下了。”
可谁第一个替太子出头,当了这个出头鸟,那但是把百口人的脑袋系在裤腰带上了。
因为如许的不安,郑皇后也没在踌躇,当即让太子上了折子,往佑安寺去修行些日子,也替皇上和太后娘娘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