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嬷嬷一旁劝着道:“娘娘,大皇子是甚么性子,怕也是因为册封的旨意给吓坏了。大皇子妃才让大皇子带了皇长孙一同入宫的。这阖宫表里,谁不晓得大皇子那木纳浑厚的性子,在皇上面前大气都不敢出,说话都磕磕绊绊。您又何必顾忌他。”
闻言,大皇子战战兢兢的起家,可满心的惶恐,却又如何能瞒得住。
这么小的孩子,皇后竟然也防备着,他就这么一个孙儿,皇后怎敢?!
可想而知,这会儿的皇后娘娘,内心多么的不甘心。
大皇子都没坐稳,又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他本就嘴笨,这会儿在承平帝咄咄逼人的目光下,更是不知该如何持续说下去了。
说罢,又道:“这借口嘛,天然好找的很,我就说我要往佑安寺去还愿,谁还能思疑我不成?”
大皇子似是考虑一番,开口道:“我和二弟本是同根生,出了如许的事情,又如何能落井下石。何况,他是东宫储君,这些年,母后也一向教诲儿臣要兄友弟恭,万不敢有别的心机。”
如果平常,如许的流言流言,皇上必然大怒,为了护着大皇子,必定要惩罚一批宫人的。
昔日里这东暖阁,皇上也只和太子殿下一同用过膳,可方才,皇上已经告诉了御膳房,今个儿午膳于大皇子一起。
“王爷,皇上已经在里边等着了。”旨意一下,赵保天然得改口了。
这么想着,承平帝笑着安抚皇长孙道:“好孩子,那就不去。你现在是朕独一的孙儿,这宫里,朕看谁敢给你委曲受!”
小小的孩子,乌黑的眸子看着承平帝,不似大皇子的战战兢兢,反倒是浑身的灵气。
“女人,这如何使得。太子现在在风头浪尖上,您怎好往佑安寺去?”
若此时说话的太子,承平帝大抵要思疑他的用心了。
这谁能想获得呢?
承平帝看他一眼,笑着道:“坐吧,我们父子间,又何必如许生分。”
“本宫真是瞎了眼,之前如何就没看到他的狼子野心!”
反倒是大皇子闻着这陌生的称呼, 不由神采更是一白, 抓着皇长孙的手不由更严峻了。
可不管如何说,她到底是得逞了。
皇长孙仿佛也发觉到了宫里凝重的氛围,不如昔日调皮, 灵巧的跟在大皇子身侧,小脸绷的紧紧的, 不吵不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