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竟不敢替我说一句话,你说,多讽刺啊。堂堂忠国公府国公夫人,竟然连本身的闺女都护不了。还得到处避小姑姑几分。”
几句话说的连凤阳大长公主都差点儿变了神采。
“谢元姝,她如何敢!她如何敢如许作践我!”
她疼菀姐儿不假,可若因着如许的偏袒,让儿子感觉她做事不公道,是以和她真的生了嫌隙,这代价也太大了。
谢家的端方,少爷们从三岁起就被接到前院教养,说是怕养于妇人之手,成了柔嫩寡断的性子。
伴雪都要吓坏了,“女人,您便少说一句吧。”
纪氏掩不住的肝火, 屋里奉养的丫环都战战兢兢的,她们何曾见过夫人这般起火,可近些日子,每次都是大女人惹了太太活力。
谢云菀一把踹开她,却也没再闹着往纪氏房里去。
“以后,二女人便和大女人斗了几句嘴,您也晓得的,前次大女人请二女人往屋里喝茶,说了些不入耳的话。”
只见她眉头紧蹙, 冷声道:“她是魔怔了不成?这些天,惹了多少祸事出来。怎就成了如许敏、感的性子,到处狐疑别人是暗中作践她。”
谢元姝刚回到凤昭院没一会儿,纪氏遣了身边的两位嬷嬷往瑶光院的事情,就传到了她耳中。
在谢元姝和芷东说话这会儿,纪氏再次往鹤安院去请罪了。
伴雪拽着她的腿,哽咽道:“女人,您便别闹了。方才,夫人派了身边的靑嬷嬷和桂嬷嬷过来,说是要催促女人这些日子好生学学端方。”
纪氏差点儿就没站稳,问身边的大丫环虎魄:“这到底是如何了?一日都不让人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