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姝在内心揣摩着,到最后都没想出个以是然来。
“惠安公主自幼养在恭妃娘娘身边,常往慈宁宫去,此番太后病倒,她瞧着倒也孝敬。只是,这太后娘娘再是护着她们,到底还是越不过郑皇后去。”
天子到底不是她亲生的,早些年,天子宠着郑皇后,逼的穆氏避居长春宫,这事儿能够说是她这辈子做的最大的错事儿了。
郑皇后如何能不知郭太后这是在担忧甚么,本来因着孙家之事,此次佑安寺之行就不免惹了些流言流言。
以是,她这个时候,就是强撑着也要出发回宫的。她万不成让郑皇后因着此事失了颜面,也扳连了太子。
“娘娘,您莫要多想。皇后膝下如何说都有太子殿下在,只碍着这个,皇上也不会给皇后娘娘没脸的。”
郭太后靠在吉利纹金丝迎枕上,轻声道:“这年事不饶人呢。哀家到底是老了。”
说罢, 冷冷扫了一眼跪了一地的宫女, 沉声道:“本宫今个儿倒要看看, 谁还敢哭。”
谢元姝未有任何的证据,天然也不成能胡说,便把话题转移到了惠安公主身上。
郑皇后哽咽道:“将近到巳时了。”
可谁又能想到,恰好出了如许的事情。
“娘娘莫要担忧,太后娘娘有些气机闭阻,头绪不通,微臣调些药好生养着便可。”
景嬷嬷顿了顿,道:“娘娘莫要说如许不吉利的话,娘娘身子安康,还要看着太子殿下荣登大宝,如何会老呢?”
见母亲眼中的震惊,谢元姝悄悄抓了她的手,缓声道:“母亲,您别急,我也只是这么一说。”
可她再如何替郑皇后运营,因着这接二连三的事情,这日起驾回宫时,氛围到底是分歧了。
听了他的话,郑皇后终因而松了一口气。
当年皇上年青气盛,可穆氏到底是皇上的嫡妻,等回过神来,他不会感觉本身做错了,反倒会把统统的罪恶都放在皇后身上。
待郭太后喝下常太医配的药,终因而能说出话来了。
“幼姝,你如何会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