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了皇上这口谕,婳嫔更有了护身符了。比起往坤宁宫来,危及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受点皇后的冷眼算甚么。
郑皇后晓得赖嬷嬷说的不无事理,心下微微一叹,便转开话题道:“今个儿郑晟和郑闵都往大皇子府邸去赴宴,本宫不消亲眼看,都晓得有多少人看郑家的笑话。实在本宫内心又何尝不心疼郑闵这亲侄儿。只是,他太不懂事了。现在,本宫为了正身也得冷他些日子。”
郑皇后却还是有些嘴硬:“这颜氏就是个不知端方的,除了那日册封礼以后,便未曾往本宫这里晨昏定省。她凡是对本宫有畏敬之心,也不该如许恃宠而骄。”
可郑皇后也晓得,皇上不成能真的汲引大皇子。大皇子痴顽, 木纳,皇上是疯了才会想着把皇位传给他。
这时,有小宫女出去回禀,“皇后娘娘,方才皇上遣乾清宫的小寺人过来传话,说是今个儿反面您一块用晚膳了。”
郑皇后冷哼一声:“这孩子只要未出世,谁敢说是个带把的。那些人说的不过是些阿谀之言,皇上如何就真的当真了?这届时若生下的是个小公主,岂不打脸。”
当着赖嬷嬷的面,郑皇后天然是想说甚么就说甚么。
以是,郑晟确切是个很好的人选。
更别说, 大皇子的生母只是个宫女, 身份卑贱。
小宫女战战兢兢的,郑皇后不消问也晓得,皇上定是又去了婳嫔的钟粹宫。
说着,她顿了顿,方才眉宇间染上的笑意却呆滞了。
当时皇上听了,也未辩驳,可见,当时大师实在都承认郑晟的聪明。
赖嬷嬷还能说甚么,只能顺着她的话道:“是啊,娘娘。以是您底子就没需求为了这个起火。皇上心疼婳嫔,心疼她肚子里的孩子。您内心即便吃味,也该表示出漂亮宽大。如许,皇上不会不记您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