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副小大人的模样,我不由哑然发笑,蹲下身,带着笑意开释道:“这句话是说,上天要把严峻的担子加给这小我,必然要先使他的心志受困苦,使他的筋骨受劳累,使他的肌体受饥饿,使他的身子受困乏,使他每做一事都受滋扰、被打乱,以此来使贰心机受振动、脾气变坚固,增加他所贫乏的才气。你明白了吗?”
实在我真的不是乌拉那拉氏的黑粉,绝对没有用心黑她。只是在研讨雍正和他的几个女人时,模糊感觉雍正不喜好他这位嫡福晋的启事或许是因为脾气分歧。至于为甚么这么说,那里分歧,我会在这本书里写出来的,就不提早剧透了。
乌拉那拉氏的眸光在我的脸上转了一圈,轻笑道:“本来是如许,难怪有些面熟。”
少了胤禛在时的压力,府中氛围安闲很多,常日里也没甚么大事。杜嬷嬷趁着得闲,抓紧调教着新入府的仆婢们,其他人等按部就班做着本身分内的事。我还是是打杂帮手,趁便学学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