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前面的淑慎还是是个话少的,见两位mm应下,也顺服地跟着一同往景仁宫而去。
待用过膳后,我笑着对钱氏道:“孩子们年事尚浅,恰是玩闹的时候,陪我们说了这么会子话,估摸着也烦了。离下午进学另有些时候,不如让他们自个去园子里逛逛看看,也免得在我们面前拘束着。”
和惠见状,怕氛围难堪,只得无法地笑了笑,柔声答道:“倒也不是甚么大事,不过是淑慎姐姐性子太软,在宫中不免受些委曲,端柔mm看着不忿,又愤恚姐姐这性子,便心直口快的说了些重话。”
被端柔甩了眼刀子的淑慎只是低着头,也不说话,一副低眉扎眼逆来顺受的模样,似是对端柔的态度不为所动。
领着三位公主回了景仁宫,都聚在钱氏屋里说话,待茶水滴心上罢,又酬酢几句,才问起明天园里起争论的事。
淑慎这话问出,我便笑了――公然如我所料,这孩子实在是个内心有成算的。
淑慎的神采终究有了些窜改,先是微微一怔,而后悄悄点头应了句:“好。”
行过礼后,端柔又规复了她那欢脱坦直的性子,巧笑倩兮地问道:“有些光阴没见着两位皇兄了,不知本日能够见着?”
近晌中午,弘历和弘昼放学过来存候用膳,一进门便见着三个mm坐在屋里说话,也非常欣喜。
“好啊!传闻景仁宫里的点心格外好吃,今个可要讨来尝尝才是。”端柔听我出言聘请,星眸一亮,欢畅地点头应下。
淑慎起家称谢,钱氏让她免礼。
待屏退众主子,室内只剩二人,淑慎毕竟是少年心性,定力不敷先开了口,谨慎翼翼地问道:“裕嫔娘娘单单将我留下,但是有话要与我说?”
四月的气候有些枯燥闷热,屋中早已用起了冰鉴,内里放着镇好的酸梅汤。这原是给弘昼筹办的,现在他陪着出去玩耍,想来便是用不上了。
我和钱氏对望了眼,皆是悄悄一笑。
钱氏看出我应是对淑慎有话要说,借口身材想小憩半晌进了内殿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