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主子遵循主子的叮咛将她安设好后也找人看顾过,以后都挺安稳,看顾的人也禀告说统统安好,主子便没再太上心。厥后主子受伤养病,看顾的人动静送不进府,等主子病好后才接到动静,说她兄长把她接走。以后就没了动静。”小顺子道。
“安氏与她有何牵涉,可曾查出?”我问。
将方剂递给他,走光临窗矮榻旁让他一同坐下说话。小顺子拘礼,我无法道:“坐吧,今个传话来让你亲身走这一遭的,就必定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的小事。你坐着能歇歇,我们说话也能清楚些。”
“好。”小顺子如此应着,可眼中却有一抹不易发觉的暗沉。
“是谁?”小顺子道。
小顺子抿了抿唇,毕竟还是顺服地坐了下来。
小顺子扭过甚看着我,悄悄说出两个字——“九爷”。
微不成闻的脚步声在床边站住,来人单膝跪地的声音让我提着的心一刹时落了下来,将匕首重新放回枕头下。
“没有,我给她出了别的更加稳妥的主张。”我不想小顺子担忧,也没卖关子,将给安氏的发起与小顺子说了。
小顺子的声音在帐外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