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蛇还在睡袋上拱来拱去,没有要分开的意义。
一张俏脸从内里伸出去,带着一股冷气。程清璇瞪大眼睛,她看到了甚么,昨晚跟个和尚一样稳如钟的男人,现在竟然抱着她的睡裙在闻,还暴露一种沉醉的密意…
看清程清璇身上半透明的吊带寝衣时,幽居从速点头。
好不轻易熬到凌晨,怀中人大抵也撑不住了,终究睡了畴昔。幽居松了口气,这才放下防备入眠。
帐篷拉链被从外拉开。
妈的!
她收起笑意,翻开本身的睡袋,“要出去吗?”
幽居从速抛弃手中寝衣,他红着脸爬出睡袋,还假装无辜纯粹的模样斥责程清璇:“买这类寝衣做甚么,没个端庄。”
幽居保持着生硬地姿式,尽量不往那方面想。
“靠!”神采微变,幽居最怕这类软体植物了。
浅浅呼吸扫过幽居的脖颈,腰上的大腿也不太诚恳。
公然,脸是个首要配件。
再一次醒来,已经是上午九点。
当那东西开端沿着他的腹部往脑袋上爬的时候,幽居终究不淡定了。
确赖帐篷拉链是合上的,幽居这才举高本身的双臂,将睡裙放鄙人颔。头颅低下,鼻尖在睡裙上勾了勾,一股夹带着程清璇体香的气味,顺着氛围传进幽居的鼻息间。
程清璇也不晓得是真睡着了还是在装睡,她翻了个身,然后缩进幽居怀里,一对藕臂紧紧搂着幽居的腰。
睡袋是单人的,两小我都比较瘦,固然勉强能挤在一个睡袋里,但紧贴在一起的身子却非常含混。特别是身边的女孩只穿戴未完整挡住臀部的透明短裙时,幽居好似伸出冰火两重天,体肤冰冷,内心炽热。
这怪谁?
听着程清璇安闲的呼吸声,幽专内心不平衡了。
开打趣,美人蛇指不定比内里那条玄色更伤害。
他一愣,终究明白程清璇只带一顶帐篷的企图。
这股味道,让幽用心猿意马了。
“胡说!”幽居恼羞成怒跑出帐篷,冰冷的氛围劈面扑在脸上,躁动不安的心,这才安静了些。
他只考虑到冷冽的氛围,却没想到这山上多蛇虫,即便是冬夜,也有很多虫子在涌动。半夜他是被冷醒的,醒来的时候,敏感的发觉到有甚么东西在身上拱来拱去。
每次看到蛇跟蚯蚓之类的生物,幽居身材就会下认识出现鸡皮疙瘩。
不受节制的,他又一次有了反应。
程清璇不在帐篷,看来已经起床了,睡袋边上,躺着一件薄薄的寝衣。幽居盯着那寝衣看了好久,就是这东西,昨晚折磨得他几度要失控。他捡起那条透明睡裙,动手,丝质寝衣触感极好,就像是程清璇的肌肤一样,光滑、细致。
程清璇没说话。
他细心感受了一下,在他身上爬来爬去的东西,仿佛有点长,另有点软,另有点…工致。
地上的帐篷已被程清璇收了起来,昨晚那蛇早不晓得爬哪儿去了,死无对证,这下更加坐实了幽居好色的罪名。下山的时候,程清璇一向几次念叨昨晚这事,幽居一声不吭,只是脚下法度,却越来越快。
还不都怪程清璇只带一顶帐篷!
幽居钻进睡袋,花了半个多钟头才睡着。
正在床上补眠的城草听了这话,差点暴走…
“那算了,我睡了。”程清璇说罢,还真钻进睡袋睡觉去了。幽居合衣躺在她的身边,帐篷能够遮挡冷风,但氛围温度太低,夜晚只要五六度,他只穿戴毛衣跟冲锋外套,哪有不冷的事理?
“内里…有蛇。”幽居声音有些轻,程清璇耳朵一竖,问道:“内里有甚么玩意儿?”
呲溜――
幽居看了眼程清璇的帐篷,眼神挣扎了几秒,最后他还是翻开了帐篷拉链,哈腰钻了出来。冷风刮出去,程清璇顿时被惊醒,她身子从睡袋里钻出来,如墨长发披洒在肩头,模糊的,幽居仿佛看到她只穿戴一件吊带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