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也的话让扶霜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七八分,扶霜还想说甚么的,可脑袋昏昏沉沉的,愣是不晓得该说甚么,结结巴巴说不出来一句话。杜若哪儿见过这类环境,也是傻愣愣的站在一旁,不知该如何是好。
余也嘴上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一身青衣,腰上有把配剑,剑穗为莲花,头发高高束起,几缕碎发狼藉着,神采有着惨白,双手抱胸,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对于应清说的事涓滴不慌。
应清忍不住敲了余也的头,恨铁不成钢,“余迟年,你怕是不晓得扶老头是有多宝贝他的独生女。你要真是招惹了,固然你有天大的本领,神仙都救不了。另有,其他家的女人我都不说你甚么了,唯独扶霜,她夙来没甚么大蜜斯脾气,且常常施粥做善事,还让扶老头修了熹月阁,给很多灾黎供应了庇护所,在慨气口碑不错。别说扶老头不放过你,我都不放过你!”
杜若眼泪汪汪的,扶霜揽住了杜若的肩膀,欣喜到,“我哪儿有甚么事,别哭了,我这不好好的吗?此人的脸我是记着了,下次必定要揍他一顿泄愤!爹爹那边千万保密啊,我可不想今后再也出不来,记着了吗?”
“应清啊应清,说了这么多,你怕不是喜好人家扶霜。”
应清拉着面前的这个活祖宗,恨不得顿时把他拖归去。幸亏世人只晓得余也,并不晓得他边幅,不然,都不晓得死多少回了。
“这不传闻扶太守家有个倾国倾城、闭月羞花的独生女吗,也没甚么,我就是想去见见,看看是不是真如传言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