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靡初正在看书,感受床边有人坐了下来,他熟谙的人里只要一个是如许随心所欲的,他把书合上,因为怕牵动背上的伤,以是行动都是迟缓而谨慎的。他侧着躺,见景帝仪满脸笑容,他问道,“是谁惹得蜜斯不欢畅了?”
景帝仪笑道,“去凤府。”
景帝仪猜想,“你该不会对他下了药,生米煮成熟饭后逼他就范吧。”
景帝仪想着牧笙的家仇都没有报,他曾经有说过报了仇才会想其他的事,他的目标一向很肯定。
元牧笙战役乐虽临时住在王府里,但也真只是“临时的”,景帝仪早早就放话,敬桃一好,让他们哪来的回哪。白雪本觉得同一屋檐,或许找个机遇让这对母子坐下来能好好谈谈,没想到景帝仪底子不乐定见元牧笙他们,这几日倒是往宫里走得勤了。
敬桃伤势好转,平乐表情就像久雨初晴,也变好了。她在王府待着的这几日,和寒杏银樱她们也混熟了的。几个女人待在敬桃房间里,热烈的拿着布料不断在轮番在平乐身上比划,还给平乐试胭脂。
平乐想着景帝仪就不能说些好听的话么,就是见不得她好就是了,不过算了,就要结婚了,表情好,能够漂亮的谅解景帝仪的不会说话。景帝仪见平乐完整沉浸在高兴里,想起之前凤靡初来过府上,遐想道,“跟凤靡初有关是不是?”
白雪感喟,走到平乐身边时还停下小声道,“你如何说话的,我看你真是想和少爷劳燕分飞了。蜜斯和少爷固然闹脾气,可少爷还是很孝敬的,蜜斯如果真的不让他娶,你进得了门么。”
景帝仪瞪她一眼,出去了。
白雪问,“蜜斯又是要进宫么?”
不晓得她会不会列席,她娘家这边,应当是一个都不会到了。如果景帝仪也不肯来,拜堂时应当由父母坐的两个位置会空出来,冷冷僻清不说,拜高堂时拜两个空位,多不吉利。
景帝仪道,“谁说我不欢畅了,我很欢畅。凤哥哥也该欢畅,毕竟你的门生要结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