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翡一偏头,见应何从走过来,他已经把脑袋上那莫名其妙的辫子解了,虽没来得及换衣服,但只要不决计粉饰本身声音与举止,还算能让人看出他只是个边幅清秀的男青年。
满是……与殷沛随身带在身上的那把如出一辙的山川剑鞘!
她吃了一惊,下认识地错后一步,趔趄着几乎没站稳。
周翡道:“你思疑阿谁‘不为人知的秘境’就是齐门禁地。”
“不是。”春姑忙前忙后地端来一碗米粥,细细地吹凉,喂给周翡,又道,“不过传闻跟羽士也有干系,有个老伯,前些年有羽士路子他家讨水喝,那会他家里还算殷实,见了削发人,便请出去给了顿饭吃,羽士们临走的时候给了他一张舆图,说是有朝一日碰到难处,能够按着舆图走,有一处容身之所。老伯当时没在乎,谁知厥后真的打起来了,他这才想起来这东西,忙沿途调集亲朋故旧,按着舆图找了来。到了山谷才发明,本来来的不止一拨人,前前后后阴差阳错跑来的人,都或多或少地扶养过羽士,故事也差未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