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鸾跌坐在地上半晌无语。
陈女史不屑嘲笑：“我没有戏言，究竟本来就是如此。”
“除了她们的话以外，可有别的凭据？”花掌工看向红鸾。
红鸾仍然不肯信赖：“不成能的，陈女史和米女史，你们不要意气用事；我们宫奴院的宫人，如何会事事去叨教你们两人？”
红鸾抢先开口：“如此借口过分牵强，陈女史和米女史给她们宫牌又意欲何为呢？”
许女史看看花掌工代为出言相逼：“掌院，你还不向大人赔罪，说明白你为甚么非要打杀徐三。”
“我们所说字字为真，有我们身边的人可觉得证。”陈女史看着红鸾再耻笑：“两报酬证，我们身后这些人足可觉得证了吧？”她看向身后的宫人们：“我们所言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