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萱一怔,还没说话来,那边已经有个女子跳出来了,定睛一看,不是丘林氏是谁?
“这是如何回事?”贺拔氏坐下来,看着秦萱说道。
“阿兄,我们长得很丢脸么?”盖楼犬齿过了好一会非常艰巨的开口。
像面前这个的,他还是头一回见着。
盖楼犬齿跑畴昔,把来龙去脉捡紧急的和贺拔氏说了。
仿佛要印证贺拔氏所说的这些话似得,没过几日,大棘城内就贴出了迁城的布告。
然后秦萱还得被一群鲜卑牧民包抄,扯着嗓子和他们说布告上的事。
顿时本来散去了的人一下子又集合起来,个个面色红润精力抖擞。
“没有……吧……”盖楼虎齿本身都感觉这话说出来带着一股心虚。
他吃紧跑到秦萱身边,拉住她的手腕。秦萱身量苗条,站在那边比他还要高出一些,“你是不是傻!这机遇可贵!”
“秦萱,你过来,我和你说几句话。”贺拔氏说完就到屋子里头去了。
“秦萱!”盖楼犬齿焦急起来,这几个月他早就将秦萱当作自家人,鲜卑人没汉人那么多端方,母亲在家中职位很重,母家部落插手外孙的事的确不能再多。在盖楼犬齿看来,秦萱除了姓秦名义上是汉人以外,和他也没有多大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