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绍祁洗漱好了走进厨房,就看到南姣在那边忙活。她穿戴淡色的毛衣,简朴的牛仔裤,长发高高盘起,颈子苗条白净,就像是文雅的天鹅。
陈绍祁背过身去。
南钢叹了一口气,心底有种奇妙的感受。那种奇妙就妙在,百转千回以后,统统人竟都是故交。
只是,她做的还远不如她的姐姐好。
是的,做过被宠嬖的mm,才晓得如何去宠嬖mm。
怂是真怂。
他松开了她偿。
路灯亮起了清光,两个男人隔着光影,遥遥相望,相互审度。
“他来找你了,是不是?”
她好久没有哭过了,曾有一度,感受泪腺闭塞,仿佛再也不会堕泪。现在天,哭过一次,眼泪如何流也不再陌生了。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