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鹏又对都批示使说道:“武大人,请你带人将衙门后墙推倒一段,将米员外粮仓的赈灾粮尽快运到衙门前面来,我们当即开仓放粮。”
唐大鹏顾不得客气,以特使身份下号令,先对提刑按察使施大人说道:“米员外与许布政使、谭知府表里勾搭,私吞赈灾公粮,放火灭迹,已经冒犯国法。请你派人当即前去米员娘家,那边已经有我派去的一百名锦衣卫节制了米家,你们去将米员外逮捕带来,待会儿我要亲身审判。”
“都暗里里卖给了米员娘家米行。是许布政使和米员外筹议的,我固然也在场,可都是他们两人的主张。”
许布政使不开口连声叫冤枉,唐大鹏现在可没空审判他,放粮赈灾是当务之急,急问谭知府道:“粮食呢?到那里去了?”
“正法?谭大人但是朝廷正四品官员,我还觉得只要我才有这先斩后奏的权力,本来许大人你也有啊!”唐大鹏冷声说道。
许布政使叫道:“看管取暖不慎失火啊,本官已经将看管抓了起来筹办定罪,如何了?”
谭知府游移了一下,事到现在,坦白就即是死,便低声说道:“二万两,大头都给他拿走了。米员外给我的白银就放在,放在我内宅里。”谭知府低声道。
听了这话,许布政使顿时感到满身冰冷,灭亡的惊骇迅即袭满了他的满身。
许布政使叫道:“你胡说,我没有!”
唐大鹏冷声说道:“许大人,你这是干甚么?”
唐大鹏嘲笑着对许布政使道:“行啊!不过,姓许的,你固然位居从二品高位,可你的俸禄有多少你心中稀有,如果查出你家中俄然呈现你几辈子都挣不到的那么多白银,另有人证物证,我看你如何向皇上交代?你应当晓得皇上是如何对于赃官的!”
许布政使仿佛已经瞥见了死神的奸笑。
“这统统都是他逼迫我干的,前次布政使衙门粮仓放火也是他和武昌府富商米员外两人同谋干的,这一次也是!”谭知府晓得,几十万斤赈灾粮在本身的衙门粮仓里不翼而飞,不说别的,单单就这一项,批示使特使便能够将本身先斩后奏!
“服从!”罗千户号令那副千户带剩下的一百锦衣卫留在这里,服从唐大鹏批示,本身带着别的两百锦衣卫仓促走了。
一听到顿时要砍脑袋,谭知府颤抖着声音叫道:“大人饶命,我晓得粮食在那里!”
“他,他私吞赈灾粮,我要将他正法!”右布政使心中惊骇,刚才雷芸儿一剑磕飞了他的腰刀,现在右手虎口还兀自发麻。
“他冤枉了你吗?”唐大鹏问道:“许大人,你布政使粮仓是如何失火的?”
“谨遵唐大人号令!”施大人拱手道,当即禁止人前去逮捕米员外。
“如何回事?”唐大鹏冷冷看向许布政使权,随即又盯着谭知府:“你要不照实交代,我将你立毙当场!”
现在,衙门外鼓噪鼓噪之声已经越来越大,抢粮的呼喊此起彼伏!十万孔殷,必须当机立断!
方才死里逃生,谭知府惊骇万状,声嘶力竭叫道:“他,他是想杀人灭口!”
唐大鹏对罗千户说道:“罗千户,你顿时带两百锦衣卫,别离到许布政使和谭知府的内宅,搜索看看有没有那么多的白银。如果有,立即将内宅统统人等当场羁押,赃物财产当场封存,谁也不准动,违令者斩!”
“救灾衙门前面几百步远的米员娘家的粮仓里!两次赈灾的数百万斤大米都在那边!”
雷芸儿手中握着一柄短剑,冷冷看着右布政使。
“快说!”唐大鹏喝道。
杨俊豪等几个锦衣戍卫卫别离冲上去,打掉两人脑袋上的乌纱帽,扭倒在地,拿过麻绳五花大绑都给捆了起来。
难怪,米员娘家粮仓就在衙门前面紧挨着的,这暗度陈仓倒也便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