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将他绳索解了,架起来,将他面朝里双手绑在厚重的书架两角上。刷的一声,撕掉了他的后背衣袍。
纪纲这下子真是又惊又喜又是惶恐,叮咛再次提审芶简。
夏剑被押上来后,此次轮到纪纲乌青着脸了,喝道:“这吕环姬勾引你,究竟是甚么目标?你给老子想清楚了,不然,老子撕了你的皮!”
纪纲嘿嘿一笑,随即一挥手,几个锦衣卫上前,别离抓住夏剑的两只胳膊,咔咔两声,拧断了他的肩胛骨,痛得夏剑差点昏死畴昔。
纪纲回身对唐大鹏说道:“唐大人,本官要借你的书房当审判室,行吗?”
夏剑长声惨叫,声音锋利而凄厉,震人耳膜。
“放你娘的狗臭屁!”纪纲一脚踢去,正中夏剑的面门,鼻梁骨都被踢断了,方才止住的鼻血如咕咕的泉水普通涌出,淌了满嘴满下巴满胸怀都是。嘴里还骂骂咧咧地叫道:“就你那副牲口模样,还长得漂亮?你唬弄你爷爷呢!”
而这两人的供词,把纪纲三人惊得面面相觑,没想到事情竟然是如许的。
那锦衣卫半点都不为其所动,一向将夏剑后背的那张人皮往下渐渐撕到了夏剑的腰间这才罢休,那张人皮卷曲地耷拉着,夏剑的后背暴露了一大块血肉恍惚真皮,鲜血像鲜红的油漆,不断地溢出,裹卷着往下淌,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滩鲜血。
唐大鹏点点头说道:“只要能撬开他们的嘴,把这案子破了,批示使大人就算将这书房拆了都成,归正今后我也筹办一把火将这书房烧了,免得想起来恶心!”
纪纲听他说的倒也像那么回事,叮咛先将他押起来,然后将吕环姬押了出去。吕环姬只是一个劲抽泣,甚么话都不肯说。在皇上的态度没有明白之前,纪纲倒还不敢对她动刑,叮咛先押下去。将那两个朝鲜侍女中的一个押上来。
夏剑浑身一颤抖,硬着头皮说道:“我……我已经说了阿,……他说我长得漂亮,要和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