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四是重犯,关在北面重犯监室里,伶仃的一间。监室前面是一排胳膊粗细的大圆木筏成的栅栏。前面墙角放着一个马桶,盖子被扔到了一边,马桶里收回了一阵阵的恶臭,地上堆着一堆稻草,已经潮湿发霉,中间摆着一张横着的夹笼,象一口大箱子,分红高低两部分,将刘四周朝上夹在中间,头、手和双脚从木箱子的洞穴中伸在内里,用铁链别离锁住栓在一起,然后连在墙壁上。
一向跟在唐大鹏身边的那小黑狗将脑袋伸进栅栏,汪汪汪一阵乱叫,刘四才尽力展开双眼,望向唐大鹏,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
“好的,小人这就去拿。”大板牙回身要走,又被唐大鹏叫住了。
唐大鹏摸了摸趴在身边的小黑狗的头,向刘四问道:“我再问你一遍,郭氏姐妹二人,是不是你杀的?你要说实话,这但是你最后的机遇了。”
酒菜上,大板牙、老娘们等禁卒每人给唐大鹏贡献了一个红包,唐大鹏用手捏了捏,估计每个红包里的银子都差未几有二两摆布,一下子就收了差未几三十两银子。唐大鹏记得晏师爷说的话,也不推让,一一笑纳。内心欢畅,看来,这管监固然没有甚么品阶,却还是个肥差哦。
唐大鹏挥挥手,叫道:“行了,你们都出去吧,我要伶仃问他话。”
“哦?那是为何呢?”
众禁卒齐声承诺,将牢门锁好,免得这重犯冲出来伤了唐爷,然后哈着腰退出了牢房。
“等等,你叫人把这刘四的夹笼先取了,如许不好问话。”唐大鹏抬开端来叮咛道。
禁卒在刘四屁股上狠踢了一脚:“哭你娘个丧啊!再叫老子让你都雅。”
“一半?这么多啊!”
大板牙赔笑道:“大爷,杀人重犯按规定本来只要早晨才上这夹笼,兄弟们昨早晨给他上了夹笼以后,明天白日就懒得给他解开了。”
“管监一半,另一半由各禁卒兄弟们平分。”
唐大鹏叫道:“刘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