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公子将折扇顶着下巴上,侧头看了看他,便道:“那我就信你一次。到时候如果你怕了不敢顽,可别告饶呢。”韩承泽便伸脱手来,瞧着她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小公子见他如许慎重,倒公然欢畅,伸手和他击了一掌。
韩承泽立时心领神会,便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必定要帮帮贾兄的,才不枉我们兄弟一场。贾兄归去以后,千万莫教人晓得了才好。”韩承泽如许含糊的说话,贾宝玉却如听了圣旨普通,喜得连连伸谢道:“公然还是韩兄弟至心把我当厚交代的,你放心,我必定不会教人晓得了去的。”
韩承泽闻言甚是惊奇,便道:“你认得他不成?”小公子恨恨啐了一口道:“胡说甚么?我如何会认得如许人。不过是这小我有眼无珠,一面都未曾见过,竟然就敢到我面前来装熟。我若不教他晓得短长,只怕他兴得忘了本身是谁了呢。”
韩承泽听了原委,不由替这贾宝玉默哀。他原就是如许的性子,瞥见生得好的,就引为知己,只想着人家都该和他一样呢。撞到这小公子手上,只怕要重温他那一回的经历了。正内心想着,转头如何把这事说与赵墨轩,好生乐上一乐,便闻声那小公子道:“你方才说得话,可还算数?”
韩承泽眼角略抽,实在不明白这贾府中人脑筋是如何生的,莫非不晓得去人家做客,客不压主的事理?再说,一个男孩子,清算得如许张扬明丽,要选婿么?
且说韩承泽和这小公子一道儿,恍然有种身为兄长的重担,只怕照顾不好他。孰料小公子并不承情,甩开他手,又挑眉道:“我要顽的东西,常日里他们都不爱顽的,偏你倒能了?”韩承泽也学着她挑眉道:“这有甚么不能,你都能做,我必定能做得更好。”
待到了处所,韩承泽四周一望,却瞧不见那小公子,内心便格登一下,只觉本身八成又上了当。偏贾宝玉又追着问到底是甚么要紧的话,只好定了定神道:“我与贾兄一见仍旧,只要一事想问贾兄,贾兄家中可为你定下了婚事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