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亲厚,韩承泽也将黛玉做自家姐妹对待,是以也不客气,只又施礼谢了便是。过不半晌,便见大丫头琴语托着两个石青连环折枝小花锦盒,碧玉做镶,白玉做扣,一起袅袅过来,给二人见了礼,便笑道:”女人昨儿叮咛了好几遍,我想着必定是有大用得,是以方才又换了个盒子来装,只请女人别怪我呢。“
且说韩承泽内心感慨,想起黛玉诸多之事,内心想着幸亏自家与娘舅乃是嫡亲,黛玉待他甚有交谊,韩承泽独自站起来,规端方矩得又朝着黛玉行了一礼,笑道:“原是我眼睛不好,脑筋也笨些,很多事竟是当局者迷,还请表姐教我罢。”
韩承泽心中一叹,想着公然是这些日子把本身看得忒重了些,莫非天底下就没有别得超卓男儿不成?恰好郡主公主一个个都来围着他。方才拿着这话排解了本身一番,俄然有闻声黛玉道:“实在这件事,倒也并不是公然不能得。”韩承泽立时皱起眉头来,愣愣看着黛玉。
黛玉见他如此,便拿了帕子嗔道:“目睹也是个大人了,说这话也不嫌没脸。我不过是凭着平日里瞧着得,略说两句罢了,就能教你了?“韩承泽领教了她的口舌之利,天然也未几说,只笑着道:“有多少不是,都请表姐看我小些,多担待着罢。现在还是先解了我这燃眉之急呢。”
黛玉应了一声,便对韩承泽道:“想来你过不了多久便要去书院了,好生听爹爹替你说上一二罢。我也要归去了。”韩承泽也应着,待几个丫头陪着黛玉出去,本身方跟着来请得小厮往前院里来。
黛玉更加笑得紧了,只拿帕子掩了嘴,两个肩膀都抖了起来。半晌才缓口气道:”本来你也瞧得出是打趣呢。“看看韩承泽红了脸,又缓声道:”爹爹跟我说,要送你往齐杭书院去得。那边天然是极好得,可儿外有人,你固然极聪明,却也要谨慎有人比你更善谋得。这些事情上宁肯更谨慎些,别乱了心机,平白教人算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