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子牧带着药叶儿走远了便问,“茶里可有甚么东西?”
“你们快尝尝,这是本日送来的春茶,本宫喝着甚是喜好。”萧帝后看着邵子牧与药叶儿。
药叶儿端起茶,放在鼻子上面闻了闻,轻声说道,“民女不懂茶,但是闻起这茶也是暗香扑鼻。”说罢便喝了一口。邵子牧见药叶儿没有非常的神采,便也喝了一口。萧帝后看着药叶儿喝了,眉开眼笑,“本宫看着叶儿就是喜好,如许姿色怕是在龙城中也是难寻罢,且饱读诗书,一点都不输闺阁出来的令媛。子牧真是捡到宝了。”
“殿下!”一个女声从邵子牧与药叶儿身后传来,邵子牧转头,眯着眼睛,药叶儿只见一个穿戴富丽的年青女子半蹲施礼。心中明白了大抵,便松开邵子牧的手,退到了邵子牧的身侧。邵子牧不满的看了一眼药叶儿。
药叶儿听了,低头不言,邵子牧见状忙道,“母后,叶儿是江湖琴女,不懂宫中端方,还请母后不要见怪。”
“心机当真是多,茶里下避孕的药物,大厅内摆着大量的百合。若我真是有身,怕这孩子也是生不下来。莫非……萧帝后思疑你第一次去韶乐坊就与我有情。但是我不明白,萧帝后为甚么防备我的肚子。”药叶儿想着。
“不见怪不见怪,上回还与你父皇提及选哪家女儿给你为妻,你父皇甚是忧心。现在好了,既然子牧内心有了人选,你父皇也不那么焦急了。等本宫与你父皇筹议,择了日子娶了叶儿为侧室如何?”萧帝后说的热忱。
喻娴书脸上欣喜变成失落,但是还是尽力的同邵子牧套近乎,“五殿下慧眼,殿下但是要去宫宴?”
药叶儿一听,头低的更低了,“回帝后的话,民女感念五皇子赎身之恩,千万不敢再做他想。能服侍在侧便以满足,实在不敢觊觎府内妻妾之位,还请帝后了然。”
萧帝后挥手让侍女退下,“子牧,你带叶儿先畴昔,本宫换身衣服随后就到。”
“银户官喻迁学。”邵子牧替她答复道。
“别动,喻娴书可看着呢。”邵子牧凑在药叶儿耳边轻声说着,药叶儿公然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