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两银子!三皇子好豪阔。”
司仪报完幕,只见舞台灯火全息,四周乌黑一片,俄然从山间雅间,飞出模糊星光,星光缓缓而至,落在舞台中间,眼尖的人一眼就看出落在舞台中间的是两小我,身上衣裳不知用了甚么东西,竟然在这乌黑的夜里收回模糊的光芒,时而有,时而无。俄然之间,两人身上的星光四散开来,消逝在夜色当中。
散客群情纷繁,司仪上场打圆场,“三皇子这可急不得啊,遵循水舞祭的端方,您与叶芯女人能不能共度一夜也不是您说的算,要三位女人下台,各位看客来竞价,价高者得啊。”
在台下赞叹之声中,三皇子冷哼一声,甩袖拜别。
曲毕词断,台下无人鼓噪,也无人喝采,好似在回味,又似再思寻。不知是谁带头鼓掌,这才掌声四起。台下的人各个赞叹!这是多么的派头才气排挤这等千古绝唱!如果说幻霓裳的掌上舞之难,那叶芯的十八尺水袖鼓励谁又能做到?若说涟姬的双琴琴技高超,那叶芯做所的《长恨歌》则是才调横溢,委宛动听,缠绵悱恻,扣民气扉,在场的各位都清楚的晓得这《长恨歌》里的密意脉脉。这等女子,若不夺魁,谁能夺魁?!
此女子惊为天人!
药叶儿靠在邵子牧的怀里,却能闻声贰心跳跳的极快。不由的会心一笑,本来他此时是如此的惴惴不安吗?金哥哥的紫金牌,竟然让他如此慌乱。药叶儿心机一转坏水涌出,待落地时,假装眉头微皱,一把推开邵子牧,“男女授受不清罢。”
“叶儿……我……”邵子牧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药叶儿这话较着是咽他的。
司仪话音未落,一个身着青衣,风韵绰绰、长相极其妖孽的男人,笑眯眯的从人群中缓缓而出,走向前去,来到台上,把手中一块小牌子放在司仪手中的托盘中,道,“我想与叶芯女人一起赏曲喝茶……”来人声音不大,却足以震惊在场的人。
舞台上面的人纷繁看像向雅间内里阿谁喝采的人,俄然世人的鼓噪之声不断于耳,“这不是三皇子么!”
“好!叶芯女人好舞技,好文采,一把瑶琴一曲《长恨歌》,我愿花五千两银子,与叶芯女人一夜吃茶赏曲!”雅间里一名身穿玄色龙纹镶金斑纹衣裳的男人喊道。
“要我说还是幻霓裳的身材好,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