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她火毒毒发的那些日子里,她也是如许伸直着身子,躲在某个角落单独忍耐痛苦?
“为甚么在这里?”药叶儿皱着眉。
仿佛在十几年前的某个夜里,他也是如许静坐在一个没有人晓得的角落里,就如许蜷着身子,抱着本身的腿,寂静无声的流着眼泪。
但是自从去了龙城,她就未曾在调度身子高低工夫。仗着本身百毒不侵、百病不生的体质,一向率性妄为,还利用禁术。不想前几日精力与体力双透支,本日来月事的时候,竟然会疼成如许。
“是……”竹青有些奇特,但还是接了过来,排闼进了去。
他细心回想起来,与她熟谙的这一年多的时候里,她的眼泪他仿佛还真的没有见过几次。
竹青出去,把洁净的衣服递给药叶儿,等药叶儿穿好衣服,才把红糖水端了过来,“殿下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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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子牧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黎潇说的是甚么,他青蓝色的长袍之上,有一摊血迹特别惹人眼。黎潇跑过来,瞥见邵子牧手上端着红糖水,不解问道,“牧哥哥,你甚么时候喜好吃甜的东西了?”
“给叶儿的。”邵子牧要走,被黎潇抱住他的胳膊,黎潇也是女子,当邵子牧说这碗红糖水是给药叶儿的时候,心机就晓得了启事。
邵子牧声音沙哑,“我喜好你,是我的事情。你不接管我,是你的事情。我没有逼迫你接管我,你也要不要逼迫我放弃你,好吗?”
“药谷主……”竹青本身也是女子,当然晓得月事来的时候,疼起来要性命。
她是不会抽泣,还是眼泪早就已经流完了呢?
“她来月事,为何是你照顾她?你也才刚从疆场上返来。你看你眼睛都红了,定是熬了好几宿,”黎潇要去抢邵子牧手上的红糖水,“你去歇息罢,我给她拿去。”
竹青手上拿着洁净的衣服返来,瞥见邵子牧赶紧上来施礼,“殿下。”
药叶儿接过来二话不说就倒进了嘴里,走向软塌,病歪歪的坐了上去,靠在软枕上。
“好。”邵子牧回身拜别,竹青才低头出去。她把药叶儿扶到木桶边上,药叶儿疼的浑身颤栗。
这是……邵子牧在黎将军府的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