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乐宁仿佛有些不平,小声嘀咕,“不过就是个下人,我看那镇王也一定会放在心上。”
“哎,当初如果筠儿嫁进镇王府,或许现在还能帮衬一二。”盛元普又叹了一口气。
“你还说!做了如此伤天害理之事,不知改过,反而强词夺理?!那龙城府衙内里那么多证人,莫非都是扯谈的吗?”盛元普见盛乐宁底子不晓得悔过,肝火更胜。
龙城荀金药房的谢掌柜正在大厅里算账,瞥见来人不由的眉头一皱,放动手中的账簿,推开隔板,上前一步,还算礼遇,“不知这位客人来荀金药房,是来看病,还是抓药?”
盛元普对着大厅以先人喊道,“曲岩。”
“你还敢点头!”盛元普气不打一处来,又举起手要打盛乐宁。
盛元普长长的出了几口气,“你就惯着这个孽障罢。”
盛元普袖子一甩,“明日我亲身带这个孽障去投案。”
“三皇子禁足之期固然解了,但是青龙帝还没有答应他上朝。现在在朝堂之上能与二皇子对抗的只要镇王邵子牧,此次这个孽障惹的又是镇王。”
“事既已如此,你不必过于自责,我不会让你出去顶罪的。”盛元普看着单膝跪地的曲岩。
盛夫人固然喜好护着盛乐宁,但是听闻盛乐宁此次惹事竟然惹到镇王的头上,也是刹时神采变了又变,不成思议的看向盛乐宁,“乐宁,当真有此事?”
那人出来,来到盛元普面前单膝下跪,“大人。”
“你还不明白现在的朝堂局势吗?我盛家凭借于二皇子,如何能够去跟镇王低头。你让二皇子如何想我?”盛元普叹了一口气,“我早就晓得此次镇王返来会对二皇子有所行动,在朝堂上谨慎翼翼摆布逢源。没想到这个孝子还是给我惹了祸,让镇王抓住了把柄。”
盛夫人见盛元普并没有方才那么焦急,连问道,“老爷,二皇子那边如何说?”
五更开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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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荀金药房里来了一个怪人。此人浑身披着黑布,看不清脸。并且浑身衣服脏乱,瞥见的人,都避之而行。
曲岩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