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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邵子牧,来到膳厅,偌大的桌上只要三个素菜,药叶儿有些惊奇,“你……就吃这些?”
药叶儿坐下,立马有下人上前摆了一副碗筷,药叶儿拿起筷子,看了看四周站了一圈的人,直皱眉。邵子牧见状,说道,“都下去吧,这里不消服侍了。”
想到这里,药叶儿便愣住了脚步,愣愣的站在巷子中间。
隆冬的风吹过,带来些许闷热,让药叶儿的表情变得有些烦躁起来――她有些悔怨来找邵子牧,因为见到他不知应当如何开口。
“内里请,内里请,殿下在用午膳。”邢武跟狗腿一样笑嘻嘻的带着药叶儿进了堰洲府衙,自龙城一别,这是第一次药叶儿主动来找邵子牧。
之前邢武出来禀报,说,药叶儿前来存候然脉。邵子牧觉得邢武是拿他打趣,但是转念一想,邢武仿佛没有这个胆量,便将信将疑的出来。邵子牧见真的是药叶儿,一脸笑容立马烟消云散,快步走过来,“你……是来给我请脉的?”
邢武身边的黑风仿佛很欢畅瞥见药叶儿一样,也跟着嘶鸣了一声。
只是一会工夫,她便闻声脚步声,心下有些悔怨,有些事情她尚未弄明白,冒然前来怕是会让两人处于难堪的氛围中罢?
邢武走得快,药叶儿拉的有些远,一个转角,邢武便进了一个大院子,药叶儿放慢了脚步,有些踌躇。
邢武哪记得住那么多药,放下药碗,“谷主等着,我去拿药方。”
药叶儿坐下,对邵子牧说,“坐这,我看看你的身材规复的如何。”
“不劳烦了,我请了脉就走。”药叶儿点头。
用完了饭,邵子牧带药叶儿回了院子,刚进屋,邢武就端着药出去了,“殿下,吃药的时候到了。”
邵子牧见药叶儿主动与他说话,便点头,“大部分都措置完了,还是叶儿的主张好。操纵哀鸿劳力,兴建水木,安设了流民,以劳赈灾,制止了哀鸿暴动。这功应当给叶儿记上。”
药叶儿不答,只是冷静的吃着饭,邵子牧见药叶儿不再说话,便也不在提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