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部属平时听的不一样。”
“快快请坐。”
“我们是不是说太多了？”
一想到直女，赵瑞就想到汪丹。想到汪丹，连看赵笙的眼神都“幽怨”了。
送别“阿袁”二人后，赵瑞也没有在东院待多久。听了两首曲子，便打道回府了。回府的路上，赵瑞也在哼曲子。本来是哼东院的曲子，哼着哼着，就变成哼当代风行曲子了。这类奇特的歌喉，让赵笙看了好几眼。
那天仿佛真刺激到纨绔了，纨绔扑在这上面已有月余。这两天也说不练习，说她的《沧海一声笑》就要大功胜利了。
赵笙必然想不到，她身边的王上有一颗想当“伶人”的心。
当代人真是很没审美。
“是安京的吗？”赵笙道。
她站在中间，环抱式音效地唱周华健串烧！王家乐工伴奏，高低五千年都找不出一个！
看时装剧，常常有角色撞柱守节，另有一些古书上，以死明志。对于当代人，别说死，安康险一份还不敷，还得买贸易险。
“表姐不消把这些刁民的话放在心上。”
“走？你们要去那里？”
“算是吧。”赵瑞咳嗽了一声，并没有发明此中的相互摸索。
赵瑞点了点头，没做思疑，赵笙说了一句：“你们口音也像安州人。”
“又听老关说的？天王老子都要去她铺子里吃香油, 别听她瞎吹！”女客道, “前阵子关隘不是瞧着热烈？内里来了很多大官，都是去王府道贺的！”
“哈？”
元光笑了笑：“那‘阿妹’就不客气了。”
一问就问到重点了，很难不让人思疑是不是用心的。一看这两个赵娘子，就不是浅显人。
聊了一阵，元光两人要走，赵瑞赵笙将他们送到了门口。
“你们也是从安京过来的？”元光问道。
“元……”元光顿了一下，“叫我阿元就好。”
“挺好。”
赵瑞只不过在唱歌，多瑞咪发嗦啦西哆，哆西啦嗦发咪瑞多。总要把调子理出来。
这含情脉脉的目光，看得赵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女尊言情，诚不欺我！如许就把男人给“钓”到了！
赵瑞看了眼丹凤眼男人，之前还会穿个女袍，现在也不顾及这些了。他坐下的这会工夫，已经有很多女客往这里看了。这是哪家的俏郎君？
“圣子，部属看到她们了。”在济州已经逗留好几天了，这两天他们筹办回安京。女人隋昭说着，和中间的丹凤眼美人道。丹凤眼美人恰是女人丁中的“圣子”，这两次他都是伪作女装。
赵瑞被赵笙庞大的眼神刺激到了，这甚么眼神，她没疯！
“好个‘有缘自会相见’。”元光看上去有些不舍，上了马车，又低头看赵瑞，“借娘子一句话，但愿人悠长，千里共婵娟。”
这两天扎马步，也在哼，哼着哼着有些不对。古筝的弦丝不对。当代的弦丝更少，当代弦丝有二十一根。
从东院返来，赵瑞第二天便找了乐工。当代乐理和当代乐理有很大的分歧，赵瑞和乐工说，乐工也是一脸懵逼。乐工和赵瑞说宫商角徵羽，赵瑞和乐工说五线谱。所幸的是，这个发音还是有些类似。
赵瑞选的第一首曲子便是《沧海一声笑》，一个是豪气，别的一个是音阶。黄老作曲，用的就是五声音阶，大乐必易，反用改成了羽徵角商宫。这首歌出来，往东院一坐，她就是日月神教长老！《笑傲江湖》里，赵瑞最喜好的就是琴箫合奏的片段。
陈恒抢救返来后，赵瑞也去看了他几次。没有甚么话题，就这么干坐着。赵瑞问他要如何措置胡待侍，他说交由王上措置。赵瑞还能如何措置？胡家来要人，她便把姓胡的送走了。姓胡的一向给她叩首，走的时候也在磕，就是没问陈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