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不时打量着街面两旁的气象,不由对此深觉得然。
自家打入京后,便再没归去过一回。可这兄弟们之间的手札倒是从未断过,单从字里行间就能看出他们两家的窜改。旁的非论,单是前后扩建了自家的宅子,又拿出银子替贺家翻修了祠堂,便能看出很多端倪来了。
以是才刚进了铺子,就忙不迭叮咛了伴计前面多看顾些,便一个眼色引了当家的往背面来,细说清楚。
此番在门前赶上的送信人,更让这掌柜娘子确信,店主之以是同他霞光阁合作,又不能直接道了然真相。必然是有原因。只是这时候未到,不好明说罢了。至于两家的气力,究竟是谁胜谁负还两说,因为据本身伉俪俩所知,单是每季都安时送来北方的粮米,便足足能供应自家那般的铺子不下十来家,已是可想而知了。
抬首望了一眼杂货铺地点那方,抬了抬眉道:“要不是怕金店主瞧出太多来,我定是悄悄将这铺面的房契也一并拿了下来。现在碍于不便将气力过早透露,以是才想着退而求其次,先用隔壁……要不你去瞧瞧邻近两条街巷中,可有合适的院子也使得!”
“你如何忘了,本来我们店主初到南边,手头尚不余裕时,就曾忍痛沽出过一本压箱底的孤本与他们家。并且,就连我们店主是多么样人家出身,也不是男儿身恐怕哪家尚不晓得真相,以是二姐才不止一回提示我们,莫要信口说与外人知,想必就是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