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旁的单晏倒是直接一挑眉:“即便封了太子良娣又如何?你也有诰命在身,真要论起品阶来太子良娣也不过三品,再看国公府本日的式微,如果她聪明的话,之前那放肆的气势也该收敛几分才对。”
公然没等筹办两日。他们一行就在第二日用过早膳后,仓促出发北上了。
“提及这桩来,还真叫人意想不到,当年那被师爷们认定绝妙的管理之法,却本来是谨言你的手笔。”
“以是,我才想着让哥哥尽快回转。海岛上的避风良港不加以操纵实在可惜,趁着此时髦未有人看出端倪多多积累才是最好。怕只怕以那位的贪婪,慢说他日顺利继位之时了,即便现在顺理成章被封太子之位。这海贸一事就再没有旁人的份了!”
看得这两位也是啧啧称奇:“之前我曾想过,因为外洋贸易的原因几处要道定是繁忙非常,却不想竟然已是到了这般境地,实在令人吃惊非常!”
“夫君又错了,那里是我的手笔,不过是前人的聪明罢了。我们都是从先前遗留下来的农书、杂记上誊写而来的,顶多是在原有的根本上,再加以了几次试种数载最后完美了此法罢了。”说着又偏过甚来望向那方,悠悠言道:“这统统倒是多亏了许庄头,他是个办事极其耐烦的管事。”
“可不是,当年被劫去了几近是他们之前本利的总和。足但是令人一蹶不振。不过幸亏端王连续追回了很多货船,才让那几家有幸留住了本钱银子。”一旁也已连连点头应到。
“夫人所言甚是,只是眼下我所知的端王亲信之人,实在是寥寥无几了,再寻另一个只怕会错过了机会。”朝那位现在镇守的另一片地界努了努嘴,忙又低声道:“并且,那位是品出了长处,只怕也会缠着我不放才对。”
“我本就有此筹算。”顺手抽出矮几下暗格中的一摞银票,退至老婆面前:“你说是一并都给了现银与他们好,还是帮手寻了合适的铺面交与他们运营更好些?”
说着又看向自家夫君,听得谨言这般谨慎,单晏也不免低头考虑起来:“舅兄不管是暂留都城,还是马上回转南边都是无益有弊。若留在都城你们这有间商号的扩局势头。也会随之更加妥当;倘如果暂避狼籍执意南下。也可操纵地理之便多做几单外洋贸易,想必也是收成颇丰。”
却见身边之人苦笑着摇了点头:“恐怕这位不是那晓得适可而止的主,夫君可还记恰当初都城初露锋芒时,她的招摇过市?清楚就有几位出身不比她低的宗室之女,也插手了那场比试,可她倒好半点情面不讲就当场让人家下不来台。”
并且为了尽快到达,伉俪俩终究决定改走陆路,虽说辛苦些但这光阴足可收缩3、四日之久。不过幸亏现在这官道,因为海贸的干系在近两年间,逐段都有商家情愿捐上一笔银两。
这话却引得身边之人轻笑不已:“旁的都不怕,只是夫君你总借着崔大人之口,道出各项分身其美的发起,光阴一长只怕不免会被人发觉?何况那位并不善于管理碎务,我看今后还另换一名才更稳妥。”
待看身边的郑氏倒是点头连连:“既然这官做得如此辛苦,又何必勉为其难走在这条波折密布的门路上,倒不如好生寻个安稳的地点才是事理。对了,就像你三弟那般,现在在驾部有一份不错的轻省差事不说,还可抽暇与人合伙做些小买卖。”
难不成正如坊间传闻,现在太子妃的位置实在不如何安稳,而国公府那头看似大不如前,却也略胜太子妃娘家一筹?(未完待续)
“反观太子妃膝下现在才一个嫡子,只怕……那位的日子也是不如何好过,国公府现在又是这般模样,此番归去见了面必然不会给我好神采瞧。”最后还不忘皱眉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