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是惊诧地望了一眼父亲的书房地点,才又回过甚来,接着低声诘问一句:“娘您如何也不劝上一劝,别看那两个堂弟年纪尚小,但现在田庄那位已是大为分歧了!”
“以二夫人那般夺目,想让其多花一笔不菲的银子,另在侧购置一座三进的宅院,怕是不能够。若说趁此之际,打通了摆布几家的门房、下人暗中报信,更是绝无能够。”
因此,本日二夫人能有这份笃定,也都有基于此。
待晚间,同自家老爷提及此桩时,国公爷不免重新移步书房,又唤回了两名亲信师爷,坐下商讨了大半个时候。对于都城产生的各种婍姐儿这旁,自是无从晓得,但由此可早早避出了田庄,在她们主仆看来才是上上之选。
一旁听完了爱女的低诉后,也为之一怔,吃了口茶略略定神后才张口应道:“你带去的丫环、婆子可曾对外说漏了路程,对于晋王府那头的景象体贴,可有涓滴的闪现?”
因为,前日女儿尚未回京之时,他们伉俪二人已是筹议好了,将三房分出府去的对策。只是苦于乌有恰当的借口,才多迟延了这好久光阴,现在刚好有了他姑母大归一说,干脆一并措置了,才是最好!
那旁的老嬷嬷不觉已是一惊,微微点头却再不敢多言相劝,想到这位小主子的用心,心中有了半晌的游移。先前满觉得,不过是自小被夫人娇养在身边,放肆些也是无可厚非。加上她本是这般出身,更比浅显官宦人家的蜜斯高傲三分,也在道理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