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此前,让你们细细查寻与我郑、方两府干系密切的几户人家,现在又有多少后辈在朝中任职。别看眼下只集齐了他们的大抵大要罢了,但已能帮村着看清了很多,现在偏又得了这一可贵良机自是不能错过一二。”
“极好颜面,又仗着自家财力颇丰,现在更是为博才女之名都敢暗中动了手脚,怕是……不会晓得适可而止?”听陆娘子略带忧心接了一句。这旁之人也已微微点头。
“当然记得,蜜斯还在奴婢集齐了这份记录后,绘出了两地城中的详确舆图,进而才决定了购置下那一溜商店的。”重重点头,大丫环文竹已是满脸赞叹的应了一声。
“别看现在二房那位好似名声大振,但与此同时,也可算是危急四伏的一名。就我们之前粗步汇集起来的名单中,较之出身更佳的便不下3、四位之多。直到祖父离世前,或许还会为此沾沾自喜,但是现在已是大有分歧咯!”
此时,就见另一侧的陆娘子已是较着一愣,略作游移后,忙不迭开口诘问道:“难怪那会儿蜜斯你几近是每日都让文竹外出,采办零散之物,本来倒是为了这桩!”
故意切磋,却又碍于现在若想动手一试,也并非最好之机。一来那位有了南边被人跟踪千里的经历后,只怕更会谨慎再三;再则另又二房那位在,并且明显是有备而来,只怕也会为了达成目标,也会将其这不测之人,归入需细心访查的名录之列!
抬手比向内城,接着提示一句道:“郑氏一族本是行伍出身,即便在国泰民安之时,也鲜少有那弃武从文的后辈。现在我家那位二叔父虽有官职在身,但比起那些根底深厚的耕读世家而言,实在是不堪一击的。若不是当年我祖父在朝中的声望犹在,只怕他这个不任武职却能例外秉承功劳头衔的文官,必遭人出声禁止!”
“公然是人不成貌相,谁又能想到,常日里也不见这位大蜜斯是手不离卷,出口成章的模样,竟然另有这手惊人的绝技,我就是再多活两辈子也一定能拼集出几首来?”连声点头,重新将稿件折叠了放回桌面,才又吃了口茶:“看来,我们的确是有些孤陋寡闻了。”
“既然已引得二房那头重视,自是不好轻举妄动,我们恰是因为早已得知那位的出身,才会用心留意。至于他那蔡记店主的身份,或许在二房看来实在算不得甚么,但郡王宗子的权贵身份只怕也会被二房看重几分!”
闻听这句那旁两人,也不由当真应到:“内城当然进不得,可这外城当中,又怎会难办。不敢说奴婢们早已得心应手,可这城中的街巷分别也不过大了渲州三倍罢了,只要多破钞些时候就成!”
“陆姐姐说的有理,就此看来那位倒不是个忘恩负义的,只不过碍于当晚的景象,实在是连累过量,只怕也不敢向那位大蜜斯直接道明谢意。又是那众目睽睽之下,就是想要靠近几分也并不轻易吧?”
“啊呀不好!”那旁文竹已是一声惊呼脱口而出。为之一怔后才惊觉本身的失态,待看了一眼自家主子毫无非常,方才转了低声持续说道:“倘若那位出口问及当晚之事,岂不是就要将蜜斯曾在那田庄暂居一段,说与那位晓得了?”
顿了顿声,才转而看了一眼书案的方向,微微含笑道:“还记得早在南边时,就曾教会你如何汇集质料,将渲、溢两城的商户店家漫衍查明一清的事?”
“这么说来,当初二房也该打通了很多官员,才气顺利秉承了国公府的统统?”一句低呼自出陆娘子之口,面上更是一脸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