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这话是由自家姑母亲口奉告,又是得了哥哥的密信,只怕婍姐儿是难以置信。当时的景象,她但是亲眼所见,半分做不得假,而更加奇特的是,那会儿本身也清楚发觉出了伤害的气味,此番送来的动静中,却又为何得出如此成果,怎不叫人深表遗憾!
“那日的景象侄女还影象犹新,如何会是友非敌?再则,看当时那位面上的严峻神情,也决然没有做假之处。何况,他们经心运营又有何需求,如此一家被逼迁徙往别处的浅显小商户,怕是不值得他们这般费经心机?”不住点头,一番言罢更不忘侧回身子,看向那旁的陆家姐妹。
悄悄挑开了窗帘一侧,自是将前头两车上的对话,听得清楚。这般邻近南边的口音,如果落在浅显都城人士的耳中,怕也只要愣愣点头的份,而在这辆简车轻装的浅显车马中,就连车辕上的老把式都能说上几句隧道的方言,自是毫无滞涩。
“如何,哥哥那边已有新的动静传来了?”
“你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现在我们但是到了天子脚下,这等场面也算甚么了不得的大事,如果不信每月来这城门口,守上一段也就晓得了。”
果不其然,只见姑母缓缓点了点头:“说是动静,切当而言更像那话本中故事普通。尾随蔡记的一队人马,不但未曾寻过他们一回费事,紧随身后反倒只是为了将欲对其倒霉之人,尽数断根一清!你说怪是不怪?”